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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途徑了……”

宮笠道:“兩受其利?”

尷尬的擠出一抹苦笑,黃恕言道:“我是說,哦,這樣一來,我們同小梅都有好處……”

宮笠低沉的道:“黃莊主,如果你真這樣做了,只怕不是‘兩受其利’,而是‘兩遭其害’……”

黃恕言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明白比試的後果令人憂慮?但事實所逼。我又拿不出更好的法子來!”

雙目中的光芒冷清,宮笠道:“黃莊主,你已不止一次的反覆訴說你這樁計劃的出於無奈,逼於事實,我倒要請教——到底你是為了什麼這般身不由主,又被逼於何種事實?我想,你該有個合適的理由才對!”

黃恕言沉默間歇,終於一咬牙道:“好,宮大俠,為了求得你的信任,為了表示我們懇切請援的誠心,我便將這件事的所有秘密全部向你說出;這件事的整個內情,到現在為止,只有我與段威兩個人曉得……”

段威趕緊道:“不錯,宮大俠,就連合居停的千金也還未能全部盡知……”

官笠面無表情的道:“如果二位有甚礙難之處,我也並不一定非要知道這其中的隱密不可,就是二位願意相告,我在事前也不能做任何許諾或保證,這一點,我要先向二位說明,因為這件事與我原無牽連,我更未肯定表示過對二位欲待如何效勞,不論有條件或無條件,我也不接受相對的酬謝方式的,二位如已清楚了我的意思,現在,你們再考慮是否說出來。”

黃恕言生澀的笑了笑,嗓音沙啞道:“宮大俠,任憑尊駕是否允諾伸手賜助,此事內由,我們甘願剖心坦告,尊駕如何斷處,我們除了邀天見憐。祈佛相佑,也實在無能為力了……”

段威又接著道:“且請宮大俠看在我一片赤誠,受迫受難的情形之下體恤成全,我們便終生感德不盡……”

宮笠道:“你們願意告訴我,那麼,我在洗耳恭聽。”

嚥了口唾液,黃恕言像是先將歐待出口的言詞在層次上作了番整理,然後,他才十分低沉又緩慢的道:“大約在月餘之前,是一個下著濛濛細雨的陰晦天氣,‘金牛頭府’的三當家‘毒一笑’潘光祖、四當家‘紅巾’雷雄,率同他們‘金牛頭府’的四名‘右角郎’,與昔日號稱‘曲江三友’之一的顧子英,合計是七個人,突然到本莊,聲言要找我出去說話,他們個個形色不善,聲勢洶洶,下頭人人來傳報之後,我就知道情態有異,但是,‘金牛頭府’在江湖上深具潛力,黨羽廣植,卻非我這個退隱的老人所可開罪甚或抗衡,無奈之下,只有勉強延納入莊,唉,他們那股子氣焰,可真是叫人難以忍受,簡直就要騎到人頭上來了…”

官笠道。“這些人的來意是什麼?”

黃恕言愁眉不展的道:“他們是要來找尋‘曲江三友’的老大田昆,但是,回昆卻早在三個月以前離此而去,不在本莊了……”

宮笠道:“黃莊主,這未免有點奇怪,那顧子英既是‘曲江三友’的一份子,怎會不知道他拜兄的下落卻找到你這裡來!再說,田昆不與他的兄弟們在一起,卻跑來貴在做什麼?”

黃恕言沉重的道:“我這就正要向尊駕細說;‘曲江三友’這三個人,原是黑道上的人物,但平素行事作為,倒還中規中短,無甚惡跡,三個結義兄弟相處亦佳,情感頗稱融洽……但人與人之間所具的忠義誠信不是在平常可以斷測深淺的,卻需經過考驗才能肯定,也須經過考驗方曉虛實,不幸的是,‘曲江三友’這三位拜把子昆仲卻未能承受住一次突來的考驗……”

較有興趣的聆聽著對方的敘述,宮笠道:“那是一遭什等樣的考驗?”

又嘆了口氣,黃怨言道:“自古以來,酒色財氣最是代表人志,但又何嘗不引起人貪?使‘曲江三友’拆夥的原因,便是那個‘財’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