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頭府’的人到來,屆時有什存疑之處,自可當面問清……”
段威接著道:“只求宮大俠體恤我們,同情我們,在小莊作盤桓,幫我們擋一擋‘金牛頭府’的兇焰,此關得過,全憑尊駕的賜助;尊駕就此前往‘飛雲島’,卻十有八九會與他們發生衝突,何不以逸待勞、等他們來了再做定奪?宮大俠,這裡好歹總不是‘金牛頭府’的地盤,他們再是橫,也不能像在他們那一畝三分地裡的橫上了天,有大夥湊合著,幫不了忙也還可助個威!”
踱了幾步,宜笠笑笑道:“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在什麼地段裡對我並無影響,江湖闖蕩了這麼多年,哪一天不是踩著人家的頭上過,叩山門、卷香壇、踢堂口的事我幹煩了,也沒叫什麼人替我助過威,照樣活到了今天,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
黃恕言惶恐的道:“宮大俠,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們絕不是認為可以擋得了你的事,我們只是供效差遣而已,主要的,還是請你幫幫我們,救救我們!
段威抹了把汗,吶吶的道:“我們一線生機,便全系在尊駕的慈悲上了!……”
也站了起來,黃恕言走前幾步,顫顫的道:“宮大俠,我可以再跪下來求你,求你發發善心,助我們渡此一劫!”
沉思良久,宮笠毅然道:“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大喜過望,黃恕言趕緊回應道:“但憑吩咐,宮大俠,但憑吩咐就是——”
微微揚頭,宮笠道:“第一,將來若是獲得彭豐藏寶,你必須拿出你份內所得十成中的六成周濟貧困,廣行善舉;第二,與‘金牛頭府’和顧子安等的糾葛,你既託我相助,便要完全遵照我的意思行事,不可擅作主張亂我步驟!”
連連點頭,黃恕言幾乎是感激零涕的道:“我起誓,官大俠,我可以立下字據當眾賭咒,絕對依從你的指示,你怎麼說,我怎麼辦!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決定,休說這兩個條件,便再有二百二十個條件,我也通通答應,斷不反悔擺擺手,宮笠道:“大丈夫一諾千金,言出如山,你也不必如此慎重其事,只要我們口頭上說過了便作數,黃莊主,就這麼辦了。”
黃恕言雙手合十當胸,像要掬心以示似的道:“謝謝你,宮大俠,我實在說不出我對你有多麼感激,你此等豪義俠行,不啻恩同再造,德恩齊天,我將永銘於心,刻骨不忘,我——”
揮揮頭,宮笠道:“行也,黃莊主,再多說這些話,就未免顯得虛偽啦!”
段威漲紅了臉,激動的道:“宮大俠,這可是千真萬確,承蒙賜助,如救命續生,玉鼎山莊上下數百無不感德懷恩,尊駕節美高風,扶危濟難,乃是真正的武士精神,豪俠行徑;尊駕慨伸援手挽交全莊於生死關,兵刀劫,面對強敵更無懼色,似此等磊落豪邁之作為,當今天下,卻哪裡再尋第二個去?”
說著說著,這位“玉鼎山莊”的“總教頭”居然雙目湧淚,聲音嘶啞,情緒波盪得要哭將出來。
宮笠將兩人按回座中,他先讓這兩位喝幾口半涼茶水,把心情平靜下來。然後,才緩慢又深沉的道:“二位,客氣話到此為止,我答允幫你們就一定會幫,你們抬舉我與否,同我協助你們的事並不發生關聯;我允諾相助,你們便是半句謬獎也無,我也一樣盡力,反之,若我拒絕,二位即使將我捧上了天也是枉然,我們最好不要再作虛辭,就此準備如何對付‘金牛頭府’的人才是正事!”
在一旁悶了老久的凌濮,這時才算開了腔道:“頭兒,我認為對於‘金牛頭府’的實力,我們要先做個全盤的瞭解才是。”
點點頭,宮笠道:“黃莊主是否比較詳知?因為我與‘金牛頭府’素無交道,是而對他們內部的組合情形與實力深淺便不太清楚,只曉得他們從孫嘯開始那五個當家的人物!”
黃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