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青年對芸娘那番話微微轉過頭去,雖然沒有說什麼,眉目間也不見任何的倨傲,但是舉止之中讓人感覺到莫名的憤怒。那種連鄙視都不願意鄙視的感覺,更加叫人不好受。
芸娘還想說話,手臂被身後的竇湄拉了一下,垂紗之下竇湄的面容似乎隔著一層薄霧。
他低頭看看身上,似乎是想要找出什麼東西來賠禮。
“芸娘,罷了。”那兩個人她們惹不起。
“兩位郎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