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衣上半點聲響都沒出來。他低頭徑自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竇湄被吻的突然,還來不及反應,舌尖已經抵開了貝齒,追逐著她的舌尖,她顫顫一躲,結果立刻就翻卷住糾纏。味蕾摩擦而起的快意如同狂浪拍打岸邊,叫頭顱中一陣又一陣的眩暈衝擊著神智。
她的身子被蕭珩整個的抱住,起先她掙扎了一下,被立即按壓住。從沒享受過的快意從糾纏的唇舌中傳遞開時,她的手臂已經勾上了身上人的脖頸。
這種感覺太稀奇也太美妙,叫她不知所措,只能兜著全部承受下來。
“嗯……”她發出一聲沉醉的哼鳴,氣息和蕭珩完全融在一起。
等到蕭珩微微抬起身子,從她身上起來。他看到的便是她面色酡紅眼光迷離的模樣。
酒是色媒人,而身下的女子不需要酒,雙眸秋水一蕩,便足以叫人沉浸其中了。
“這湯果然好味,庖廚應當受賞。”蕭珩的嗓音嘶啞的已經不像話。他喘息著,垂首在她起伏的胸間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太晚了,銀家到時候把留言全給回覆了啊。
竇湄答應和蕭珩【譁……】的原因,是在他的眼裡,她是一個人,而且是出身國公嫡出小娘子這麼一個身份高貴的人,而不是一件玩物一樣的姬妾。不要指望竇湄對老皇帝有什麼好看法,她就覺得老皇帝是個老男人加玩弄她害的她母女相離不能相見的老混球。
☆、欣喜
竇湄努力的將眼睛睜大,殿內的暖氣將關中滴水成冰的冬日寒氣給驅逐的半點不剩,甚至竇湄躺在榻上都能覺得自己後背起了一層薄汗。
當她見著蕭珩再一次俯身來,撥出的灼熱氣息流動在她的面上,溫熱溼軟的唇瓣輕輕印在她眼睛上,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密長的羽睫在唇上輕輕顫動掃出一陣麻癢。
“六大王。”竇湄開口,她吞了一口唾沫說話起來頗有幾分艱難。方才她那樣算是應下他了麼?
“叫錯了。”蕭珩聽見竇湄的稱呼頗有些不滿的低下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該起來了,妾在這兒當真行嗎?”竇湄的一雙手掙扎著撐在他胸口上,推了推。蕭珩見著她眉尖蹙起,一張粉白的臉蛋也升起兩片緋雲,白裡透紅十分嬌俏可愛。他也不為難她,徑直起身,叫外頭的蘇壽善拿來一隻新的鎏金花瓣調羹。
這回竇湄可沒敢叫他喂,自己端過鎏金的食具用了起來。
時風奢靡,皇家和貴族中都認為金器可以延綿益壽,因此食具都用鎏金的多。竇湄這個五品的小才人平日裡用餐根本就用不到這種金器,當她把那隻鎏金調羹拿在手中,還是有幾分的不自然,但是這份不自然也只是一瞬間,她很快就被那鎏金碗中熱氣騰騰的湯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她這種身份在宮中吃一頓熱飯並不是十分容易,尤其掖庭這種地方,掖庭裡另一邊是宮奴的居所,飯食能好到哪裡去呢?
才人掌聖人燕寢,少不得近身服侍,也怕吃了什麼葷腥口中身上有叫人不喜的味道,因此肉食都是不太常見的。竇湄喝著那濃濃的湯,嘴角都有些上揚。
竇湄的吃相秀雅,而且動作中沒有那種侷促的卑微,落落大方。蕭珩看著和那些世家女子要說區別,也似乎沒有。竇湄的出身他是老早就知道了,她的父親雖然說只是一寒門,但是母親卻是前朝的名門,培養出來的兒女差不到哪裡去。
她將手中的餐具放下,抬眼就見到蕭珩嘴角挑著一抹笑望著他。
他那雙眼睛生的好,極其漂亮的一雙鳳目,眼角微微就向上翹,似笑非笑的,更加叫人醉心。竇湄心想,這樣子倒是平常聽說的那些文士風流韻事中的公子了。
蕭珩見著竇湄將飯食用完,“蘇壽善。”他以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坐在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