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凡間家族,即使有問仙樓做後臺,也沒能力查到你,更沒膽量敢招惹你。”
譚陽道:“如此說來,就只有青陽宗和千龍門了,可是我們遷居九華城的事隱秘至極。除了我、麻子、胡眉兒和鍾鴻影,就連餘小魚和章四海都不知道。他們又是如何查出來的呢?而且他們又為何放過了麻子一家?”
沈麻子慚愧道:“我想起來了,當初我去盤龍山接義父義母時。曾經順便去了一趟王大錘的家,畢竟兄弟一場,我想將他的父母家人一同接來九華城避難,不料王大錘的爺爺正臥病在床,他的父母不願離鄉背井,所以就此作罷。如果青陽宗的人真查到了他們頭上,順藤摸瓜查到我們也很有可能。至於你說的第二個問題,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譚陽皺眉道:“當時你去王家埠時,表明身份了沒有?”
“沒有。”沈麻子道。“我原本是想將他們接來九華城以後再說,既然他們不願意,我也就沒表明身份,只說了我是王大錘的朋友。”
譚陽沉吟道:“現在看來,他們之所以放過了你,是因為他們還未查清你的真實身份。如果真是王大錘的父母洩露了咱們的行蹤,這說明汪正珮的復仇行動已經開始了,而且葫蘆谷的其他弟兄們估計也難以倖免,一旦有人供出我是殺死汪正言的元兇。汪正珮對我肯定恨之入骨,所以因此連累了我父母。”
沈麻子點頭道:“這種說法有點牽強,但似乎也只能這麼解釋了,不過要查明事情真相。咱們去王家埠一查便知,如果王大錘父母已經被害,才能說明汪正珮開始下手了。也說明殺害義父義母的兇手很可能是就是他們。”
羅思邈坐在一旁靜聽,連思路都很難趕上兩位少年。此時終於忍不住插嘴道:“不妥不妥,師叔。即使你們查出兇手是青陽宗和千龍門,以你們倆現在的修為,又能奈人家如何?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還不如先靜心修煉,等到具備了一定實力之後,再考慮報仇事宜不晚。”
譚陽沉思良久,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麻子,你現在手裡有錢沒?”
沈麻子苦笑道:“有一些但不多,經過這場磨難,沈家的家底幾乎折騰光了,你給義父義母的那九萬兩銀子也被洗劫一空。不過,萬幸的是,當初分手時你給我那枚凌……那枚丹藥還在,我知道那枚丹藥非同小可,將它埋在了沈府的假山底下,僥倖沒被他們搜去。你說起這個我倒想起來了,我這裡有義父義母留下的兩件遺物,你稍等,我這就拿給你。”
說完,沈麻子就起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破布包回來了,包裡放著一截斷了的柺杖還有半柄木梳,上面都沾滿了血漬。
譚陽睹物傷情,心如刀割,他強行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將兩件遺物收了起來,繼續道:“你現在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沈麻子道:“我沒有你那麼好的逆天大運,修煉了這麼多年,目前也只不過剛剛煉體境界七層大圓滿而已。”
“夠了,煉體七層應該修煉出外放神識和御物術了。”譚陽說著,一邊拿出一個空的乾坤袋,一邊從乾坤戒裡摸出一大疊金票銀票裝了進去,“我這裡有一萬五千多兩黃金,短時間內應該足夠你和你的家人用了。”
“一萬五千黃金?十五多萬兩銀子!你……你哪來這多錢?”沈麻子目瞪口呆,短短几年不見,這個昔日一文不名的小礦奴,居然一下子拿出這麼驚人的一筆鉅款,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譚陽並不多做解釋,當初他讓餘小魚替自己準備了兩萬兩黃金,五萬兩白銀,本來是準備送給父母安度晚年的,後來送給了流花村韓武和眾鄉親以及葫蘆谷那幫兄弟們一些,剩下的他自己留了一些零花,其餘的一股腦兒都拿來送給了沈麻子。
譚陽繼續從乾坤袋中摸東西:“這是四萬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