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被您的威名震懾的宵小之外,其他的死硬派唯他馬首是瞻。”朱狄龐咧嘴笑笑,“我去見了他們。在那裡待了一夜。您前天昨天今天都沒有發話也沒和他們聯絡,這些人有點兒坐不住了。一些人覺得您或許是在暗地裡謀劃著些什麼,心生畏懼。另一些人則打算——恕我冒犯——給您點兒教訓。”
李真笑起來:“那他們也算勇氣可嘉。”
“螳臂當車罷了!”朱狄龐笑道,“所以我給他們加了把火。”
李真想了想:“你怎麼讓他們信你?”
“因為我姓朱。”朱狄龐正色道,“他們問我,為什麼要相信我、而我又為什麼要同您作對,我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李真點頭:“呵……也有道理。你姓朱。你是皇室後裔。從某個角度來說……割地稱王其實更加適合你。而且你有資格做真正意義上的王。”
朱狄龐挺直了身子:“但下官的確沒有那個意思。”
“我瞭解的。你是在虛與委蛇而已。”李真擺擺手,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又為朱狄龐倒了一杯。
朱狄龐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