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要蹭吃蹭喝蹭住的架勢。
江斯年趕都趕不走,拿起掃帚打人,他就任他打。直叫他憤憤地丟了掃帚,也是拿陳寄白什麼辦法都沒有。
再揍一頓也不是不行,就是江斯年怕拳腳不長眼,又傷到自己的臉。那多不好看?
江斯年索性不著急趕他了,愛待著那就待著,他就不信陳氏能那麼閒,任由這傢伙在自己這裡躲懶。
沒想到,陳寄白待著卻並不只是待著,他時不時的便要說些什麼話來說服一下江斯年。
&ldo;二哥,之前都是我的錯,我真是誠心想彌補過錯。&rdo;
&ldo;我並非想傷害她,我從來都只是想叫她開心些,對她再好一些。這次也是,我只想令她開心起來,走出之前的所有陰影。&rdo;
&ldo;你打我罵我我都認,但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只要你肯告訴我,你想怎麼打罵都隨你。&rdo;
江斯年嫌他吵吵,想叫他閉嘴,但是他沒這本事,便只能一邊不耐煩地翻白眼一邊聽。
他做他的事情,陳寄白就做個小尾巴在他身後絮絮叨叨。
江斯年認識他二十幾年了,從來沒覺得他這麼煩人過。
‐‐明明小時候都是他去煩陳寄白,陳寄白懶得搭理他。沒想到如今因著妹妹的緣故,他倒也是農民翻身把歌唱了。
陳寄白這樣做倒也不是沒效果。
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主要是靠情,一天過後,耳朵都要生出繭子來的江斯年終於是忍無可忍。
江斯年問:&ldo;你真想知道?&rdo;
陳寄白凜然點頭。
被纏上的倒黴鬼恨恨地咬牙。
陳寄白見他實在不為所動,只能低聲嘆著,更加剖出幾分真心來:&ldo;二哥,寧寧她之前多年一直有在寫日記,但這兩年開始停止不寫,我總覺得與我有些幹係。至於那個節點發生了什麼,我必須要知道。&ldo;
他的聲音裡沒有一絲遲疑,軒然地站在那,沒有人會覺得他的話需要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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