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當先衝入陣中,方天畫戟一揮,彷彿未卜先知,兩邊盾牌兵剛欲刺出長槍,方天畫戟已然揮出,一根根長槍頓時被方天畫戟挑來,薛仁貴力何其大?薛仁貴揮舞方天畫戟挑動長槍,如排山倒海般,兩邊盾牌兵陣型頓時就亂了。
“陣道之中盡是埋伏,跟我從陣壁殺過去!”薛仁貴冷哼一聲,當即拔馬向著一旁陣腳大亂的盾牌兵而去。
陣道為陣勢當中的兵馬過道,想要衝陣,也得經過陣道廝殺。陣壁是士兵所在,士兵嚴防彷彿是牆壁便是陣壁。衝陣壁?無窮無盡計程車兵還怎麼衝?
然而薛仁貴已經衝了過去,其八百騎兵也無可奈何,只得跟了過去。
方天畫戟揮動,兩邊盾牌兵紛紛退避三舍,雖然只是演練,但薛仁貴縱馬衝殺,其威勢仍舊是驚天動地,嚇得一眾漢軍不敢上前。
高臺之上,盧植見此情形,冷笑道:“不走陣道,硬衝陣壁?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陣中的殺招?你這樣可是要硬抗八千大軍啊!未免太天真了吧!”
旋即盧植揮舞令旗,旗令一下,陣勢之中,外圍的盾牌兵紛紛改變陣型,一之騎兵殺出,攔截薛仁貴。
薛仁貴又好似未卜先知,未等騎兵到來,一拔馬頭,又衝入陣道之中。而陣道之中的騎兵卻剛剛準備攔截薛仁貴了。陣道之中殺機不存。
盧植又揮舞令旗,指揮陣道之中的兵馬亮出殺招,旋即薛仁貴又自衝入陣壁衝殺。
一來一回,陣勢微亂。
盧植臉色微變,不斷揮舞著令旗,陣勢之中殺招層出。
但薛仁貴好似未卜先知,不等層出不窮的殺招出現,每每都能夠躲避。並且薛仁貴每次在陣道陣壁之中一來一回,區區八百人,便將八千人的陣勢弄得大亂。
臺上盧植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滲出,令旗揮舞的速度也大大的降低。顯然陣勢已經不能運轉如意,他每次下令,都要思考一番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薛仁貴一通亂衝,怎生將這陣勢弄得大亂?這般毫無章法,難道是運氣不成?”見此情形,其中一人滿是疑惑道。
“運氣?若是運氣那天下豈不是各個都是名將了?依我看,薛大哥肯定是看破了陣勢運轉,找出了陣法中的破曉所在!”張士貴冷笑道。
盧植在正指揮間,聽此一言沉聲道:“便是看出破綻,就算引動陣勢大亂,但不識生門所在,八百人在八千兵馬之中也難以殺出!”
而在下方,薛仁貴見陣勢大亂,當即方天畫戟衝著一個方向指去道:“咱們來時,主動入生門,也算死門,八門相對,那一方是死門,也是生門!”
薛仁貴縱馬向前,正好來到中央將臺之下,拿下將旗,便直衝死門而去。
“什麼?被他看破了?”盧植大驚失色道。
劉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盧植雖然還算不錯,但薛仁貴是名留青史的名將,比之盧植強了不止一籌。眼前還只是破陣考核,若真在戰場之上,恐怕著陣勢早已經被薛仁貴殺了個對穿。
盧植驚訝過後,旋即嘆了口氣對劉辯拱手道:“陛下,老臣手段盡出,卻無法阻攔薛仁貴分毫。這八門金鎖陣老臣研究半生,許多變化還是老臣專研出來的。可薛仁貴區區而立之年,我對我的陣勢恐怕更加了解。真乃將才也。”
劉辯安慰道:“太尉莫要妄自菲薄,薛仁貴雖有破陣之能,但用兵只怕沒有你老練。”
便在此時,薛仁貴已經帶領兵馬殺出死門,果不其然,八門相對,生門變幻為死門之時,死門也就是生門了。
薛仁貴飛馬趕回高臺交令,劉辯讓士卒清點傷亡,士卒答曰:“破陣八百騎兵傷亡一百二十八,我方傷亡一千四百有餘!”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林御,張士貴二人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