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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ot;

&ot;維拉少爺,&ot;莫比一臉正色的擋住,&ot;由我代替你去可以嗎?&ot;

&ot;你--&ot;維拉霍然間一拳打在莫比腹部,在他耳畔輕笑道,&ot;不夠份量。&ot;

靳少伍有些奇怪,晚飯後維拉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被關進這間牢房,甚至熄燈後,維拉仍沒回來。靳少伍當然不可能有心向獄警打聽維拉的去向,對他而言,維拉永遠不再出現在他面前才最好不過。

他躺下,朦朧有些睡意時,聽見開鎖的聲音,然後鐵門再度被關閉,上鎖。

他感覺得到,是維拉,走向床這邊,霍然撲倒在他身上。

&ot;混蛋!&ot;他低咒一聲,手摸到那塊尖銳作為雕刻刀用的石頭,狠狠砸向維拉的腦袋。

他心底知道維拉肯定能避開,可手心卻傳來石頭擊中後的反作力,簡直不可思議。靳少伍猛然坐起身,防備的看著坐在地上,用手支撐著身體的維拉。

凌亂的金髮被額頭的血貼上住,他身體散得像一灘泥巴,似乎想站起來,卻根本不可能做到。

靳少伍突然意識到這是什麼--機會,他一直以來苦等的報復機會,維拉總算有疏忽大意的時候。身體裡的血液彷彿燃燒沸騰,灼熱的力量呼喊著發洩。

一腳猛踹在維拉的胸口,聽著他低嗚一聲倒在地上,靳少伍用盡全力的踢著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禽獸。

&ot;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今天?&ot;拉起蜷縮著身體的維拉,靳少伍將他甩在牆上,聽見他肋骨折斷的聲響,曾猶豫了片刻,但那些不堪的記憶很快翻湧上來,他的拳頭停不下來,每次結實的打中維拉的身體,他都覺得尋回一絲作為人的尊嚴和自信。

&ot;你在幹什麼?&ot;那邊傳來莫比的驚叫,和他瘋狂搖晃鐵欄的聲響,&ot;住手,靳少伍!&ot;

他回頭,沖毫無辦法的莫比冷笑:&ot;怎麼你們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嗎?&ot;

&ot;看著我!&ot;抓住維拉的金髮,強迫他癱軟的身體倚靠牆壁站立面對自己,靳少伍冷然道:&ot;記得我說過,我要你命。&ot;

滿臉是血的維拉,卻玩世不恭的笑了,儘管鼻子嘴都在不停流血:&ot;不是叫你先jian後殺嗎?忘了,還是你不敢?&ot;

&ot;我不會做那種禽獸一樣的苟合事。&ot;靳少伍繼續暴打維拉,直到趕來的獄警用電棍讓他不得不停下。

擔架躺走了重傷昏迷的維拉,莫比似乎也被允許跟著去了。靳少伍被電擊,倒在床上,他大口的喘息,發出一年來最暢快的大笑。他不打算考慮明天會面臨怎樣的情形,他知道今夜將會有安穩甜美的酣眠。

也許今天會被維拉的那幫手下用最殘忍的手段虐殺,清晨醒來的靳少伍洗臉時冒出這個念頭,看著窗臺上尚未完工的母親肖像,悔意籠罩了下來,他真的該貪圖一時痛快,將自己的性命拋棄嗎?那誰來照顧孤單的媽媽?

但事情總出人意料,他一出牢房就被帶到賓波的特別休息室,華麗舒適的佈置,還散發著淡淡的檀香。

&ot;請坐。&ot;穿著白襯衣的賓波顯得溫文爾雅,沏茶遞給靳少伍,&ot;這種東西來自東方,相信你會喜歡。&ot;

靳少伍接過茶杯,卻只是捧在手中,靜靜坐著。

&ot;聽說你差點把維拉傑立卡打死。&ot;賓波若無其事問道。

&ot;那是自衛,先生。&ot;靳少伍不卑不亢答道,&ot;他企圖強暴我。&ot;

賓波詭異的笑,低頭淺品著茶,淡淡道:&ot;那不可能,昨晚他連路都走不穩當。而你,就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