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次一樣了,蕭前輩的意思如何?”
蕭衍點了點頭,贊同道:“家師也是這般關照的,一切都聽羽別大哥主張!”
殘破的佛像後,羅凡與墨月挨在一塊,一雙柔嫩無骨的玉手輕覆在他嘴上,生怕他發出半點聲息。
佳人在側,且貼得如此之近,叫羅凡內心撲通撲通直跳個不停,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半口。怕是叫他上陣打仗也不會這般狼狽。他身邊雖有唐彩玉整日黏著,卻是赤子金心,至始至終都循規蹈矩,兩人間從未逾越過半步,此時,哪能受得現在這般驚豔刺激?
聞著墨月身上散發的淡淡處子幽香,羅凡很快便不適應起來,只感覺鼻間瘙癢得很。
“阿嚏!”一聲,在這僻靜的破廟內尤為清晰。頓時,叫兩人都傻了眼。
“誰在佛像後面?出來!”蕭衍反應最快,輕喝一聲,掄起手中摺扇甩手便劈了出去,小廟本就不大,只眨眼功夫,喲黑色的星羅扇便與佛像相撞。
頓時摧枯拉朽,只聽得“轟”一聲巨響,原本就破損不堪的佛像便四分五裂,泥石碎屑伴隨著巨響四處飛揚,使得廟堂內一片混亂。
墨月將羅凡護於身後,玉手微微挽起,輕輕一拂,便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牆擋在身前,任憑碎屑飛散也近身不了分毫。
待塵土歸地,視線明朗,廟堂內迴歸平靜,兩人的身形也展現在眾人面前。
蕭衍定神望去,心中猛地一驚,哪想得這躲在佛像後的人竟是如此貌美的女子,螓首蛾眉,燕瘦環肥,體態婀娜多姿,便是較那凌雲千年難得一見的李珏文倩,也遜色不了幾分。立時便換回那無邪笑容,拱了拱手,朝墨月道:“小生蕭衍,與我江師兄於師妹二人在此小坐,不知是否驚擾了仙子仙駕,為何要和這位小兄弟躲在佛像後偷聽我等言談?”
他這一來二去變臉的本事,饒是那常年唱戲的戲子也得甘拜下風,輸他一籌。
想來,墨月也是頭一次被喚作仙子,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公子何來偷聽一說?我與這位小弟弟在你們之前便到這了,要說偷聽也是你們偷聽我們,你覺得呢?”她笑著眨了眨眼,媚態橫生,撩得蕭衍內心直癢癢。
憑著女子自身的直覺,於虹便感覺眼前這女子不是易於之輩,警覺道,“既是如此,那為何這偌大的廟堂不呆,偏偏躲到那佛像後面,是為何故?”
墨月一聽,頓時笑得更歡了,如同一隻蝴蝶在花間輕顫,“哦?小妹妹你管的是不是多了些,這天大地大,本姑娘我愛呆哪裡便呆在哪裡,莫非這也要向你請示?”
先是李珏文倩,接著又是眼前這女子,於虹一會功夫幾番受了刺激,怒火噌地便湧上心頭。這哪是什麼仙子呀?分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狐媚子,神色一凜,怒道:“你!!!哼!蕭衍大哥,江師兄,這女子行跡詭異,怕是有陰謀,尋常人誰會來這荒山僻野?我們莫要著了她的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趁早上山才是!”
她這般說來,倒也合情合理,卻不想蕭衍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笑道:“無妨,於師妹,便是著了道,以我們三人的道行還怕她不成?”又轉身看向墨月,說道:“不知佛像後的是仙子,蕭衍方才多有冒犯,還請仙子海涵,原諒介個,斗膽請問仙子芳名?”
“既是仙子,那名頭豈是隨意能告訴別人的?”墨月嗔笑道,“咯咯咯!公子你好不當心,奴家已經受傷了,喏!你看。”她說著,已經伸出嫩藕般白皙的玉臂,展現在蕭衍面前。只見臂上曲澤**處,印著一條血紅,觸目驚心,不停地淌著鮮血。
蕭衍面上一驚,內心卻是大喜,從袖中取出一玉製的小瓶,託在掌間,連連賠笑說道:“還望仙子恕蕭衍冒犯之罪,這是我師門秘製金瘡藥,藥效極其顯著,還請仙子笑納。”他說著,已向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