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吼聲震得人耳朵直癢。
趙玉樊哪敢說是自己把鼎哥弄丟的,抬頭看向趙老太太。
趙老太太一看兒子要讓她背這個黑鍋,也掙扎起來,這麼大的錯,她哪裡敢背啊,可又捨不得兒子,最後趙老太太心一橫,牙一咬,“是我沒有看好鼎哥,與老五沒有關係。”
“住口,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幫他掩飾。”在場的人誰看不出來這母子兩個人幹什麼。
趙老爺子可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現在連孫子都不見了,這邊還瞞著,是真的要把趙府的子子孫孫害得幾世抬不起頭來嗎?
趙老太太紅了眼睛,“我哪裡是幫他掩飾,我知道鼎哥丟了,老爺心裡著急,可我這心裡更不好受,這半個月裡的煎熬誰能知道?我知道我是罪人,鼎哥現在到底在哪裡也找不到,老爺就打殺了我,給鼎哥賠命吧。”
“好,我你就給鼎哥賠命。”趙老爺子眼裡閃過戾氣,“我也不打殺你,你走吧,去哪裡都可以,拿著休書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孩子們的面前。”
“父親,母親故然有錯,可她也不是有心翅鼎哥弄丟的,求父親再給母親一次機會吧。”一聽到要休了母親,趙府各房的人都跪了下來求情。
趙老太太只坐在一旁抹淚,她是真的怕了。
“老五,你自私的非要母親被休是不是?母親疼你這麼些年,眼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實話。”二老爺趙玉舒瞪向弟弟。
趙玉樊也慌了神,“父親,不是母親,是我,是我接了鼎哥到身邊,把鼎哥給弄丟了。”
“好好的又有丫頭婆子看著,怎麼會丟了?”包夫人在那邊發問。
眾人都看向趙玉樊,趙玉樊迫不得已的才把那日的事說了,“我讓人抱了鼎哥到馬車裡,後來文慧帶著站頭來了,我與她出去說話,又指了看鼎哥的婆子回母親那裡取點心,等我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鼎哥就不見了。”
“混帳東西,我問你是不是文家的丫頭讓你把鼎哥扔了的?”不用包家問,趙老爺子直接吼道,“我看你想見鼎哥是假,想與文家的女兒一起謀害鼎哥是真。如此歹毒的女子,娶回來也是禍害人,到不如現在就斷了這門親事,也省著日後家裡不安生。”
趙玉樊一聽忙著幫著辯解,“與文慧沒有關係,是我說著出去走走,也是我讓鼎哥身邊的嬤嬤出去的,文慧怎麼可能會有謀害鼎哥的心思,再說母親已經答應文家了,鼎哥是養在母親身邊的,文慧嫁過來與鼎哥沒有關係,文慧又為什麼要這樣做,而害自己落得那樣的名聲呢?她又不傻。”
“她不傻,你蠢。”趙老爺子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這個兒子,“你滾,要是不找回鼎哥,這輩子找不到鼎哥,你也永遠不要回來,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父親,鼎哥已經找不到了,難不成你也想再失去兒子嗎?鼎哥是我兒子,我比別人都傷心,父親怪我我承認,可也想想想我的感受,我已經夠愧疚了。”趙玉樊聽到父親要趕自己,反而一肚子的火氣,“外人要父親給個說法,父親就不要自己的兒子,到底外人重要還是自己的兒子重要。”
包老爺在一旁聽了冷笑一聲,“老哥哥,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兒子,是真的被寵壞了。人命在他眼裡不重要,自己的兒子丟了也不重要,還在你們趙府的人眼裡,人命如螻蟻般輕賤?今日我是開了眼了,事情真相如何我們已經知曉,你們趙府怎麼做我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