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面前低頭,何至於現在讓文家這樣拿捏著你?現在你就去文家負荊請罪。聽到了沒有?你若是不聽我的,日後有什麼事情。也不用再求到我這個當母親的面前來了。”趙老太太不願再和兒子多說一句話。
這個她從小寵到大的兒子,太不給她爭氣了。讓她在丈夫和兒子們面前丟臉,卻是這般教悔都不知道悔改,怎麼能不讓趙老太太生氣。
趙玉樊現在除了母親,誰也靠不上,眼下見母親生氣,忙低頭認錯,“兒子知錯,還求母親莫生氣,兒子這就去文府認錯,定把人接回來。”
“你能這樣想說明還有救,去吧,在那裡文家是打是罵,你都不要解釋,只認錯就行。”趙老太太見兒子低頭認錯,心也軟了,臨走時還不忘記叮囑一番。
趙玉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垂頭喪氣的去了文府,只可惜文府根本沒有讓他進去,趙玉樊又羞又惱,可想到母親的話,只能跪到了文府的大門外面。
平日裡的富家公子,今日落迫到要跪在外面的下場,趙玉樊緊握著拳頭,心下卻又是把文慧給恨了個徹底,只想著等把人接回府後,再慢慢的收拾她。
趙玉樊這樣一跪,原本不想搭理他的文家,現在卻不能不管了,不然在外人眼裡看來,到也覺得文府太欺人,更何況一個男子做到這般,有再大的錯也抵了,夫妻二人也不過是打架,更沒有別的大事。
文老爺心底不甘,也沒有辦法,直接讓妻子將女兒打發回去,文慧那邊還不想回去,可看著母親犀利的目光,不敢多說了,只能帶著丫頭出了府,掃了一眼趙玉樊,先行上了馬車,按往長來說趙玉樊多是等著被人扶起,此時也知道這樣行不通,看到人出來,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上了馬車,與文慧一個裡一個外,兩人才回了府。
到了府裡之後,趙玉樊先怒氣的下了馬車,直接去了後院,文慧原還等著他跟自己低頭,看他這副樣子,心裡越發的委屈。
“馬車調頭,咱們迴文府。”
“姑娘,回來的時候夫人交代,讓奴婢勸著姑娘點,萬不能因一點小事就鬧得回府,到時讓人說姑娘任性。”鳳丫在一旁勸著,“奴婢看著老爺也只是在氣頭上,到底是個男子,為了求姑娘回來,都跪在了府門外面,眼下親王府那邊正是用人之際,老爺卻這樣的做,自然是被他人看不起的,怕是到時連壯途都要受影響了。”
“他受影響了還能怨到我身上不成?我可沒有求著他去下跪,他若真的在乎我,也不會在新婚的時候就給我那樣的侮辱。”文慧早就死了心。
從被趙玉樊動手打的那一刻,她就死心了。
她腦子裡那個溫柔的男子,原來竟是這樣的真面目,幻想破滅了,現實的殘酷讓她也再假裝不起來去哄對方,也知道回府也不過是兩人冷戰罷了,或許這輩子就這樣了。
兩個丫頭看到主子這般,也不敢再多說,扶了人回了正院,只見三個侍妾早早的等在了那裡,見文慧過來,齊上前來見禮。
文慧早就知道趙玉樊有三房侍妾,以前在乎的時候,自然是把三人當成眼中的釘肉中刺,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不在乎那個人了,三房侍妾與她也沒有關係了。
“我向來喜靜,你們日後也不必過來請安,好好把老爺服侍舒服了就行,都下去吧。”不理會三人臉上的錯愕,文慧大步的進了屋子。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才往回走。
任她們怎麼想,也沒有料到夫人是個這麼好說話的,甚至一點婢氣也沒有,更沒有立威。
偏人就是這樣,越是這般,才越發的緊張讓她們不敢相信是真的。
趙玉樊那邊知道了文慧的作法,冷笑,“算她知趣。”
只以為文氏是怕了他,才會這樣做。
為了治一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