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穿著鮮豔的智利人就拿自己沒有辦法。而他們敢跟進來,那麼叢林就是他們的葬身處。
由於ksk的成員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也是皇儲殿下所重視的部隊。因此呆在伊基克的沃爾希上校也不敢下達什麼難度太大的任務。給ksk的命令很簡單:收集你們覺得有價值的一切情報,如果有可能的話給敵人以打擊,一切以儲存自身為第一要務,沒有萬分把握,不建議進行交戰。
說白了,實際上ksk去敵後晃一圈,打個醬油回來也就算完成任務了。但是ksk的成員們並不打算什麼都不做。因此所有狙擊小組都決定自由交戰,而盧卡斯和卡爾兩人被分在這片區域,他們於是將觀察任務改動成騷擾任務,只不過可惜的是,一直呆到現在,沒有什麼值得他們扣動扳機的東西。
在這裡呆了3天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實在令人煩躁,而且這氣候也十分的讓人不爽。並且他們能吃到的東西只有新配發的叫做壓縮餅乾的東西還有罐頭。只有晚上能用無煙灶升個火,吃點熱的。而且日子十分枯燥,因此卡爾這個碎催又忍不住了。
什麼狙擊手應該沉著冷靜目不斜視面若寒霜沉默寡言生人勿近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如果這是個的刻板嚴謹的德國人就更應該變本加厲?那你真是太甜了。嘮嘮叨叨、廢話連篇,喜歡碎碎唸的狙擊手照樣多得是。比如那個在開槍打爆敵人腦袋時喜歡念讚美詩的美國人,又比如眼前這個碎催。
“嘿,盧卡斯,我知道我問了你很多遍了,不過因為我很熱,所以我在關心你。”
“我記得我也不止一次回答你,‘我也很熱了’。”
“可是我看你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熱的樣子。”
盧卡斯沒理他。
“就是這樣,這麼熱你居然一點都不煩躁?這裡真是悶熱潮溼,而且我們還要穿著這麼厚的玩意。這真的很熱好不?我現在連手套都快要溼透了。”
對於自己的搭檔是個碎催盧卡斯表示很無奈。自己是巴伐利亞的守林員的孩子,因為從小周圍就沒什麼可以說話的人,因此自己也不喜歡說話。但是碰上卡爾這個漢堡出生的城市小子,不僅自來熟而且特能說。當初教官讓他們兩個搭檔真不知道是希望自己能變得善於交流一點還是能讓卡爾閉嘴,盧卡斯認為後一種可能性更高一些。
不過現在看來教官的嘗試顯然失敗了。
“嘿,說句話好嗎?你真的不熱嗎?”
“哦,上帝,我們穿著同樣的衣服,呆在同樣的地方,幹著同樣的工作。你是從哪看出我不熱的?”忍無可忍的盧卡斯爆發了。
“可是你這樣……”
“該死的,閉嘴,有動靜,10點鐘方向。”盧卡斯抓起手邊的雙筒望遠鏡朝道路的西邊望去。雖然是個碎催,但是卡爾依然是透過了層層考核被留下來的精銳狙擊手,迅速端起自己手中的gew。86狙擊步槍,然後拉動槍栓將子彈上膛,然後指向10點鐘方向。
無論是盧卡斯的望遠鏡還是卡爾的瞄準鏡前面裝了蜂巢型多孔防反光罩。因此不用擔心因為反光而暴露位置。
“10點鐘方向”掃了一眼面前的小本子上自己畫出的簡易地圖,對照了一下自己記錄的地標,然後快速心算了一下,盧卡斯報出了距離:“450米,6個人,武裝民兵,有武器。”
“看到了。你說他們是什麼人?之前怎麼沒出現?”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後面沒有跟著人。”
“那麼要不要幹掉他們?”沒有觀察員的指示不許開火,這是ksk的條令,因此卡爾急切的詢問到。盧卡斯則在快速盤算著武裝民兵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其實ksk其他小組在拉塞雷納的東面給總統軍送去了一些小麻煩,從拉塞雷納出發前往科金博港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