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塵頭有些暈,他的愛好就是喝酒,可極少喝醉,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酒後心裡老有一股衝動,又有些堵,讓他想什麼都不管不顧,什麼國讎家恨,什麼天下社稷與他何干!
&ldo;聽說你還教丫頭什麼三十六式?&rdo;他抬起她的下巴,那紅艷艷的唇,讓他控制不住想親上去。
燕七扯了一下嘴角,這王爺好無聊啊,姑娘們瞎八卦,他也關注,&ldo;瞎扯的!&rdo;
&ldo;你個未出閣的丫頭怎麼知道這些?&rdo;趙賤人倒是挺執著。
燕七掙紮了一下,下巴都快被他捏變形了,&ldo;都說了是瞎扯的,我哪知道這些,王爺要是沒什麼事兒,小的就告辭了。&rdo;
趙亦塵蹙眉,身體壓在她身上,沉得要死,燕七呼吸都快不暢了,還有啊,他那個酒後,那個啥,她老覺得自己騎在樹枝上,哎呦歪,全身冒汗呀。
燕七謹慎地動了一下身子,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把他推到一邊,一躍跳起來,你媽,他這是要發騷嗎,快,找元香過來給他降火。
趙亦塵身形一個趔趄,軟軟的躺了下來,&ldo;燕七,你要是敢出這個門,晚上就去睡柴房!&rdo;
切,睡柴房有啥了不起,說的誰沒睡過似的,燕七大搖大擺的出了門,不可否認,王爺的話,哪怕是酒後,那也是一言九鼎,她果然被人關進了柴房。
睡在樹枝上,覺得從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人生就沒有什麼希望過,唉,她啥時候能做自己的主人,突然好想兒子,還有……,唉,又失眠了。
幾縷清冷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讓她覺得更寂寞,怪不得古人喜歡以月寄相思,以月話淒涼。
就在她輾轉難眠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蕭聲,婉轉悠揚,連綿起伏,似乎能撫平心中的躁動,使人歸於安詳,燕七慢慢地合上了眼,一夜好眠。
翌日天剛破曉,宋堯立在華沐苑的門口,丫頭們,準備伺候主子起床,卻發現主子根本沒在房間裡,片刻卻見趙亦塵從外面回來。
洗漱過後,換好衣服,問:&ldo;宋堯,將軍府現在可有什麼響動。
&ldo;回爺,將軍府的事都是白公子做主,現在白公子,到處在找三小姐。&rdo;宋堯恭敬的說。
&ldo;那就讓他過來王府。&rdo;趙亦塵淡淡的吩咐。
所以這天,燕七不到沒貼身服侍趙亦塵,還被人從柴房拉進一間繡房,還有兩個小丫頭伺候她穿衣服,哎呦我去,這趙亦塵良心發現了嘛。
之後,兩個小丫頭又帶她在園子裡閒逛,還說什麼活動一下再用早膳,對身體好。
直到她看到白長卿,才明白了,這是做給他看的。
&ldo;哥!&rdo;燕七把兩個丫頭支退,快步走上前,&ldo;你可來啦,趕緊想辦法,把我弄出去。&rdo;
白長卿看著她,眼睛裡是欣慰,&ldo;我都快嚇死了,還好你在王府,王爺都跟我說了。&rdo;
&ldo;跟你說什麼了呀?&rdo;燕七看哥哥的樣子,好像並沒有想把自己弄出去的意思。
&ldo;你這個死丫頭也真會闖禍,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可放走刺客的事兒,唉,還好王爺看在大將軍的面上,想保燕家,不計較,願意庇佑你。&rdo;白長卿說:&ldo;將軍府那邊兒我來應付,要說王爺是好人吶,從來都是為別人著想!&rdo;
哎呀,燕七看著白長卿,你這個小純男,被那隻狐狸忽悠成啥樣子了,他庇佑我?他是好人?媽呀!
燕七轉了一下圈,&ldo;你看看我!&rdo;人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