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皇身前,沉著眸子道:“臣斗膽想迎娶五公主為妻,肯定陛下應允。”
聞言,女皇微微一愣,隨即忽然暢快笑道:“朕以為以愛卿的性子,肯定會是染兒那丫頭先沉不住氣跑來找朕提及此事,卻沒想到是你先開了口。”說著抬抬手道:“愛卿起來說話。”
裴陌點頭,起身再次落座。
看著裴陌,女皇像是想到什麼,饒有興致的望著她道:“我對染兒那丫頭長期不予理睬,你可曾怨恨過我?”
“臣不敢。”
女皇卻輕哼一聲,睨著裴陌道:“不敢?當初秦月那丫頭不過是把染兒弄進了池塘,就被你聯合貴君聯手把她直接弄去了宗人府?而秦蓉那丫頭更是被你設計,捱了板子現在躺在床上還下不了地。將朕兩個女兒弄到如此田地,還有什麼是你裴陌不敢做的?”
裴陌聞言忍不住輕咳,“這些不都是陛下您下的旨意嗎?”
女皇聞言微楞,隨後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呀!這性格簡直跟你母親當年如出一轍。”
說罷,像是想到什麼,女皇眼中閃過一抹留戀道:“自你母親去世之後,朕似乎已經很久未曾同人這麼暢快聊過了,說起來,你家人一生為皇室盡忠,如今僅餘你一人,朕雖平日未曾言明,可這心裡對你們裴家仍是有所虧欠的。”
裴陌蹙了蹙眉,“陛下您嚴重了,為國效力本就是身為臣子的本分,您又何來虧欠一說?”
女皇輕嘆一聲,望向裴陌道:“染兒那丫頭秉性純良,又無後臺可依,我當初也是深知這一點才有意對她不聞不問。這麼多年過去,染兒雖在後宮中雖受了些苦,但卻並無性命之憂,朕的苦心你可明白?”
沒等裴陌說話,女皇便輕嘆一聲接著道:“同是朕的骨血,朕又豈會真的不在意?只是朕畢竟身為一朝帝王,實是有太多的無奈,今日將這些告訴你,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的一點嘮叨罷了。。。。。。”
“陛下所說,臣都明白!”也正因為明白,裴陌才會一直盡忠於她。否則,她大可在重生之後直接帶著秦染遠走高飛,不理宮中那些紛爭糾葛。只是明白卻不代表理解,對於女皇對秦染冷落疏離任由她遭受欺凌之事,她確實略有微詞,可此時聽她如此坦誠的將心中所想告知於她,心中那些許不滿便也淡了。
女皇喝了口茶,接著道:“裴陌,若是宮外的尋常人家便罷,可在這深宮之中,若你娶了她,並護她周全可並非易事。未來的路可遠比你與秦箏、秦澤等皇子公主結親要走的艱難許多,這點你可明白?”
聽到女皇提及秦箏與秦澤二人,裴陌眼角抽了抽,隨即認真道:“臣當初既然選擇了染兒,便已經有了這樣的準備。”
聞言,女皇揚聲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允了你們的婚事,咱們這宮裡似乎很久沒發生過什麼喜事了!”
第25章 兵器
第二天早朝時,女皇便宣佈了讓五公主於半月後下嫁於裴陌的旨意。
三公主秦月還被關著,長公主秦蓉又捱了板子躺在寢宮裡爬不起來,陳逸也領兵去邊境打仗,因此早朝上女皇宣佈裴陌秦染二人婚事時,朝堂之上一片和諧,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表示質疑。
皇座之上的女皇看著堂下群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也覺得甚是好玩,唇角勾了勾,拿起另一份奏摺道:“近日我國邊境部族不太安靜,前線精良裝備緊缺,我朝現在急需一批武器,而琉璃國礦產豐富,武器也甚是精良,朕決定派人去琉璃國洽談買賣武器一事,眾愛卿可有人願意主動前去?”
聞言,堂下群臣臉色均是一變。
眾臣皆知琉璃國近日京城中已出現瘟疫病患,保不準哪天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