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季子安還是看著司徒俊遠,後者被他看的發毛。
“你老盯著我看做什麼!”
司徒俊遠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想要逃脫季子安的視線。
“他是想讓你說出走。”
季軒銘抱著胳膊在一旁悠悠地說出口。
季子安聽到季軒銘這麼說,倒是鬆了一口氣,他什麼樣子,季軒銘都知道,也不知道他剛剛堅持什麼。
“你想走你就說麼,盯著我看,我還以為......”
司徒俊遠沒有把話說完整,但是剩下的那一部分讓人浮想聯翩。
“你別亂想啊,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這下輪到季子安慌了,他抱著自己跳到了一旁,一臉戒備地看著司徒俊遠。
沙發上的兩人被這兩個活寶整的捧腹大笑。
“你倆要是有事就去忙唄,不用在這待著啊。”
最後是木槿發話解救了季子安。
“嫂子,你是我永遠的嫂子。”
聽完木槿說的話,季子安拉著司徒俊遠就準備走。
季軒銘看著他的樣子也只是搖了搖頭,誰能想到作戰場上的那個活閻王,私底下是這副模樣。
也因為如此,季軒銘才不去管季子安是什麼性子,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不碰不能碰的,其他的都隨他去了。
除了木槿和沫白還在沙發上坐著,餐桌上只剩下白景承和季軒銘了,已經站在一旁的聞時。
白景承也適時的準備起身告辭。
“白少,我送您?”
聞時趁機出聲,他再留下也不合適了。
白景承點了點頭,都是人精,怎麼會不知道聞時這時候的想法。
“那你借你助理一用?”
白景承看著季軒銘說道。
季軒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之前也沒見這人這麼客氣啊。
“有什麼重要的事給我打電話,能推的都推到明天。”
季軒銘安排著聞時。
聞時自然知道季軒銘下午不可能再去公司了,能處理的事情他都已經處理了,不緊急的也都放到了明天,剩下的要籤的檔案,剛才已經讓季軒銘都處理了。
沫白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思索著要不要告辭。
她來的用意只是想看看木槿的狀態,現在人也看到了,自己若是還留下來當電燈泡的話,季軒銘......
沫白還沒說話,就被木槿捷足先登了。
“回房間午睡麼?”
她甚至都沒有等到沫白的回答,直接就將人拉了起來,然後拽回了房間。
外面這殘局,季軒銘會收拾的,他不收拾也會喊人收拾的。
自然是用不上她。
沫白在外面待著總是會不習慣,回房間還能說些悄悄話。
“你的行李是不是還沒有收拾?”
在木槿踏進房間前,季軒銘將最重要的事情問出了口。
木槿這才發現自己確實沒有收拾行李。
“對哦,晚點我再收拾。”
沫白見狀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她看著木槿,再次想要告辭,結果又被她打斷。
“睡覺睡覺,吃飽了就困,明天開始就沒有這麼自由了。”
木槿倒是不見外,倒下就睡了,甚至連衣服都換一身,沫白看著床上的木槿,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想想還是沒有躺下。
她本想離開的,但是木槿拉著她的手,只能靠著木槿坐了下來。
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木槿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打著哈欠出了房門,看到客廳並沒有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