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敢詆譭我們太上長老,老子打死你!”
王立雙一腳上撩,砰!
“啊噢——”
青衣男子高畢索被對方一腳踢到胯下,痛得他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身體躬成了一蝦米狀。
“臥槽!小子過分了,竟然使出了斷子絕孫腳,這是要斷人後嗎?太過分了!”
圍觀的人有人發出不滿的聲音。
“畢索受傷了,兄弟們,這是打咱們赤火宗的臉啊,上,揍他!”
一眾穿著與高畢索相同服飾的弟子,一擁而上,要群起而攻之。
舒懷剛見狀立刻雙目圓睜,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空氣點燃。
一眼瞥見赤火宗的弟子如餓狼撲食般衝上來,目標直指正被圍在中間的王雙立,那股子護短的勁兒瞬間就被激了起來。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吼一聲:“兄弟們,咱青雲宗的人可不能任人欺負!
都給我上,乾死這幫龜孫子!”
說罷,率先擼起了袖子,那緊實的臂膀肌肉緊繃,恰似一張拉滿的硬弓,隨時準備彈射而出。
身旁的一眾同門師兄弟哪還按捺得住,個個跟被點燃的炮仗似的。
有的漲紅著臉,腮幫子鼓鼓的,嘴裡不停嘟囔著:“敢動我們的人,看今天不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
還有的一邊挽袖子,一邊用腳狠狠跺地,濺起一片塵土,像是要藉此宣告自己的憤怒。
剎那間,雙方就如兩群纏鬥的公牛,狠狠撞在了一起。
赤火宗打頭的那個高個子,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輕笑,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哼,青雲宗的慫包,今天也敢在這兒露頭,這試煉之塔的風頭可不是你們能搶了,識趣點,麻溜兒滾蛋!”
說著,抬手就朝王雙立揮去一拳,拳風呼呼作響。
王雙立側身一閃,回懟道:“你們赤火宗才是一幫心胸狹隘的鼠輩,平日裡就愛使陰招,今兒個還敢明目張膽地欺負人!”
他邊說邊抬腿掃向對方下盤,動作乾淨利落。
雙方的其他人也沒閒著,你推我搡,拳腳相加。
舒懷剛身形矯健,左躲右閃間,找準時機,對著一個赤火宗弟子的腹部就是一記重拳,打得那人“哎喲”一聲彎下腰去,半天直不起身。
他還不忘啐一口,罵道:“就你們這三腳貓功夫,也敢來挑釁!”
赤火宗這邊也有人扯著嗓子喊:“敢小瞧我們,孫子,平日裡囂張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今天不打得你們叫爺爺,老子就不叫孫太勝!
言語間,他雙手胡亂揮舞,就像潑皮打球。
“槽,跟老子橫,還敢佔老子便宜,打不死你!”
“哎呦,特麼是誰捅老子的菊花!”
“孫子你太陰了,踢老子下面……”
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叫好聲、叫罵聲、拳腳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柳書瑤一眾女弟子站在邊上,急得直跺腳。
她緊咬下唇,雙手攥緊衣角,眼眶泛紅,嘴裡喃喃:“這可如何是好,千萬別鬧出人命啊。”
可她們深知此刻插手,只會讓局面更亂,只能乾著急。
所幸雙方還殘存一絲理智,沒動兵器,不然這廣場上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而這邊的騷動,終究是引來了城衛軍的注意。
一隊身著鋥亮鎧甲、手持長槍的城衛軍邁著整齊步伐匆匆趕來。
領隊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兵,他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聲音如洪鐘般震得眾人耳鼓生疼。
城衛軍迅速將扭打在一起的兩撥人分開,一番瞭解情況後,領隊無奈地搖頭,苦笑起來。
就因為青雲宗太上長老華強在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