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最後的運氣卻實在是很差,唯一的一次好運氣估計就是這張和蘇越相似的臉入了陸家帝少的眼,可惜她終究是個福薄的人,這才有了這一世的重來。
如今,她重來一次,帶著一腔孤勇,只為這個人的真心相對。
陸成鈞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幽暗的藍寶石燈光綺麗無比,這個男人屬於黑夜。床上安眠的女人有著美麗的容顏,甚至香肩上還有著深深淺淺的吻痕。
當然,這是他留下的。好多次都想做到最後,他渴求著,可是也抗拒著。他不想被人掌控,無疑,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已經太大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他罕見的開始有了苦惱和猶豫不決的情緒。
當初夜豹脫離遊隼國際傭兵團的時候,他說要來這成為成為賭場的掌權人。不是不知道夜豹這個人涉黑習慣了,如果他真的想拋棄一切過往他完全可以掩蓋自己的身份。
與其說是他支援夜豹在這個海島立足,還不如說他只是給他建立了一個美麗的幻夢迷城。這裡有著海,有著世界上所有權欲,更重要的是,暗夜為王的肆意讓他放鬆。
莫名的,他想來類似的有海的地方。你信不信,海洋是最純淨也最黑暗的地方。
他回房開始放著錄影,裡面記錄著的隱秘恐怕一經爆出便會造成海嘯般的黑暗風暴。
那條街道的監控錄影並不是那麼清楚,他墨黑的雙眸在看到那個錄影的時瞳孔收縮。
裡面有著一個男人,他有著比黑色略淺比褐色略深的茶色雙眸,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此刻車窗外模糊的兩個黑影好像在爭執著什麼。由於錄影是從一個個攝像機上剪輯下來的,所以未免有很多殘缺的片段。
那個男人是陸蕭,也許更應該說是他的哥哥。而另外一個和他爭執的人擁有著一雙瀲灩生波的桃花目。
那是個美麗耀眼的女人,無論是氣度還是舉止都很輕易的抓住人的眼球。
是蘇越。
男人閉著眼睛,在看到那個女人的面目時好像又回到了當時的驚險一幕。他隱忍的灌了一口酒,猩紅色的液體劃過那浴袍,在那野性的人魚線上縱橫出妖豔的姿態。
若是此刻有女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想這個男人在床上揮灑汗水的樣子又會是何等激狂熱烈。
他的眼神有些木然,纖長的睫毛輕輕開闔了幾下,手中的高腳杯忽然被他捏碎。殘酒,破碎的玻璃,還有淋漓而下的鮮血。
錄影還在繼續,他卻沒有心思再看下去。財經報道上還有著天成傳媒變本加厲的誹謗。
裡裡外外都在說所謂的陸家少帝的身份,盛源商業國際唯一繼承人的身份是陸成鈞用不光彩的手段得來的。
三年前……
陸成鈞忽然慵懶的眯起眼睛。現在活著的是他,他卻沒有贏得他想要的東西。
裡面熟睡的人有著和蘇越相似的容貌。也許,她對於他的影響只不過是他的錯覺罷了。他這樣想著,也不知道是想說服別人還是說服自己。
女子輕輕的嚶嚀一聲,不安穩的微微啟開了朱唇。他轉身回到浴室,不想再弄出動靜驚擾她。
冰涼的水沖刷掉這骯髒的血液,他好冷,可是好多次他都不能去碰她。因為,害死乞丐的不一定是一如既往的飢餓,更有可能是一時的飽餐。
再次來到她身邊時,他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她的肌膚。他不正常,特別是對自己的東西很是執著。那浸染了情慾的目光即使在夜裡也熱烈明亮的讓人心悸。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無法壓抑內心的野獸。也許是因為確實很久沒發洩了。
手掌和手背的傷痕很是可怖,猩紅的顏色和女子聖潔的肌膚相比居然有一種禁忌的反差。
他看著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