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姑姑心下還記恨鍾念月,此時忍不住道:「娘娘不是疑惑,陛下待表姑娘是個什麼心思麼?表姑孃的年紀,換做有些人家都已經開始定親了,不算是小姑娘了。」
她一頓道:「娘娘不如乾脆將表姑娘作禮,送到陛下跟前,自然就可知曉是怎麼一回事……」
惠妃腦中滑過這個念頭,卻到底還是按住了。
她道:「目光莫要如此短淺,只揣測錯了聖意,將咱們都打發到浣衣局去。」
蘭姑姑這才閉了嘴。
惠妃宮中重新歸於了一片安靜。
惠妃哪裡曉得,她派人去請鍾念月入宮的事,這會兒已經傳入晉朔帝耳朵中了。
「惠妃想要留她在宮中歇息一晚?」晉朔帝淡淡出聲。
孟公公應聲:「是。」
晉朔帝沉默半晌,道:「將乾清宮的暖閣收拾出來罷。」
……
晉朔帝的生辰的確快要到了。
因而太子一處置完清水縣的事宜,便也匆匆啟了程。
祁瀚在清水縣還發過一回高熱,那真真是叫人生不如死。可越是這般,反倒越是叫他忍不住去想,鍾念月遭受那毒藥噬心的苦時,豈不是更要難受千萬倍?
祁瀚沉著臉,眼見馬車緩緩朝前行去,他突地出聲:「且慢。」
自高熱後,祁瀚便似是進入了變聲的時期,聲音愈發嘶啞難聽,猶如一面破鑼。於是此後他便極少說話了,使得他削瘦的面頰看上去,無端更多了幾分陰沉味道。
乍然聽他出聲,錢昌都驚訝了下。
錢昌疑惑道:「太子可是想起了還有什麼事未曾處置?」
晉朔帝前腳走了,失了這頂在頭上的高壓。又有錢昌的協助,祁瀚處置起事務,其實也有幾分像模像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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