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提。
陛下與鍾家姑娘,全了他們的臉面,留了他們的威信。
史上帝王、王后,又能有幾個如這般?
他們只恨不能當場高吟一曲「士為知己者死」。
眾人匆匆一擦頭上被濺到的雨水與汗水,轉身回到了都察院內。
「快!將那人口供,重新呈上來!」
「研墨,起筆。」
……
這廂忙亂起來的時候。
萬家頂替梁家功,更將其女收養,只為堵上嘴的訊息,到底還是在京中悄然傳開了。
這回他們議論的可不是鍾家姑娘,只是萬家罷了,想來應當……無事吧……?
大臣間也難免有人心生不滿。
「你可曾聽聞昨日大雨,那鍾氏女都央求著陛下帶她到都察院去施壓了?」
「聽聞了。有人瞧得真真切切的,只是雨聲大,又不敢上前衝撞了聖駕,到底是沒聽清說了什麼。」
這些議論,經由太后的手,傳入了惠妃的耳中。
惠妃嘴唇輕顫,低低道了聲:「多謝太后。」
她除了怕晉朔帝,其實也怕太后。
太后此人與晉朔帝如出一轍的捉摸不透。
晉朔帝還有個溫和的時候。
太后便總是耷拉著眼皮,躲在那陰暗的宮殿之中,垂垂老矣,彷彿隨時要死去了一般,一張嘴都透著腐朽的氣息。
惠妃知太后之所以幫她,只是為了更好地用現狀去逼迫鍾念月低頭聽話罷了。
可太后既幫了。
她便只能領情。
惠妃定了定神,心道,至少如今京中輿論確實緊迫了起來。
與先前造謠鍾念月與那匪首有一腿渾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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