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沒有。
兆秋息這才真的目瞳收縮,就指道:“你……五公子……你……”鞠秀山囁嚅道:“柳總管,幫主生前,待你不杯…”、慕容世情滿懷笑意地瞧著柳隨風,截道:“那你們就有所不知了。以前李沉舟身邊還有個‘老水王’公共工,‘老人王’官古書,後來他們一個退隱江湖,一個遠在塞外,你道他們怎地?
便是因只聽命於幫主,不聽命於總管……”慕容世情嘿嘿一笑又道:“偏偏你們幫主,又很信任總管老五,便將一個放逐,另一個見機不妙,也息隱江湖,以苟全身……這才輪到鞠老弟你閣下,以及南海鄧玉平走馬上任……”慕容世情的笑容似魚尾一般,既譏俏但又令人易生好感,他繼續說,並以眼角餘光瞧自己微蹺的腳尖。
“何況……我只是要坐那張位子罷了,對你們幫主的遺涵…可不會有絲毫不敬,你們又何苦如此看不開?”
“刀王”兆秋息和“水王”鞠秀山臉如死灰,神色沮喪,柳隨鳳以食指輕搓人中,似絲毫沒聽到慕容世情的話語一般。
這時忽聽一個聲音道:
“我不要位子,我只要在棺村裡躺著的人心口扎一刀。一刀就夠了。”
這時有十個人走了進來。
這十個人中的九個人走進來,偌大的廳堂,盡是殺氣。
這九個人走進來,就如一整支軍隊走進來一般。
而且是鎮守邊疆、終年征戰、殺人無算的軍隊。
這九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沒有殺氣。
這人臉帶笑容,年紀最輕,看來最年輕。
這人走在最後,直至他踱入大廳時,柳五才皺了皺眉頭。
這人什麼氣都沒有,反而有些和氣。
這九個人走了進來,都沒有說話。
看他們的神氣,是在等人。
等一個真正能代表他們說話的人。
果然那原先的聲音又說話了,還是從花園外傳來:“我們十個人來,十個人都到齊。”
話才說完,這人已走了進來。
花園很大,這人的輕功,真可謂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更可怕的是,權力幫自有“花園”以來,也不是沒有人闖入過,只是從沒有十個人進來,十個人仍是活生生的進來過。
慕容世情卻笑花花地道:
“墨太俠近在咫尺,說話卻能遠在天邊,‘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的內功,果真已練到了前人未有的境地。”
墨夜雨冷笑,眼角瞧著自己腰間漆黑的刀鞘,淡淡地道:“不過我成名絕技,卻是刀。
‘千萬頭顱,斬於吾手’的刀法。”
慕容世情一翹拇指,大笑道:“好!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要椅子,你要棺材,咱們都有所好,願亦各有所得,彼此河水不犯井水,不擋他人財路。”
墨夜雨冷笑,捉緊自己的刀,冷電一般的眼神,冷毒地盯著柳五,冷銳地道:“你要替我開啟棺材,看看李沉舟是真死,還是假死,或者由我一刀把棺材劈為兩爿?”
忽聽一個聲音拍手笑道:“聽了你們的話,我好生為難,如果我位子也要,棺材也要,不知道……不知道會不會開罪諸位?”
慕容世情、墨夜雨、柳隨風是全場中有些許震動的人,然而慕容世情恢復得最快,他嘆道:“看來李沉舟一死,什麼人都來了。”
柳五聽了這句話,臉上忽然掛了兩行淚珠。
走進來的人有三個,一個青衣羅帽,一個老邁不堪,一個是懶慵慵的少年。話是少年人說的。他身著白色長袍,長袍上處處都是汙垢。
慕容世情瞑目嘆道:“連唐十七少都來了……李沉舟一死,權力幫真是美餌。”
柳隨鳳聽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