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猜測和懷疑的權利,我不過是在求證,不做虧心事,何必怕人說呢?”
潘玉鑫相當狡猾,他顯然對整個事件的前前後後做了充分準備,潘玉安不想跟對方做無謂的爭論,他說:“其實要弄清楚這件事情,並非什麼難事,只要找到當事人阿飛,一切是非,自然明瞭。”
潘玉鑫冷笑了一下,說:“事發之後阿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早有準備,你若存心讓他走遠,我們又怎麼可能輕易找到他?”
潘玉安說:“潘副總口口聲聲說阿飛是受我指使,我想請問潘副總,我讓阿飛這麼做目的何在?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潘玉鑫略微沉吟了一下,說:“至於潘總出於什麼目的,這個我不敢妄自猜測,畢竟事情關係到整個公司的聲譽。”
潘玉安望著一直沉默的父親,說:“我希望董事長能給我一點時間,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一定會把阿飛找回來。”
潘宏沉默了一下,問:“你需要多長間能做好這件事?”
潘玉安伸出一個手指:“一個月,請董事長至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潘宏略一沉思,說:“好,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但在這一個月之內,你將被停職,有意見嗎?”
潘玉安說:“我沒有意見。”
潘宏說:“那好!希望你儘快找到阿飛,早日把這件事情弄個明白,給公司所有人一個明確的交待。”
潘玉鑫卻忍不住問潘宏:“董事長,如果潘總到了一個月的期限仍然沒能找到阿飛,那又該如何?”
“到時再另行處罰份。”至於到時怎麼處份,潘宏自然不會現在就說出來,雖然他明白有人很想知道。
此事相當棘手
這個時候所有高層領導忽然明白,今天這個會議,他們從頭至尾為什麼沒有什麼發言權,一方面,他們是做為證人參加這場特殊的會議。另一方面,潘宏對兒子的處份顯然起了殺雞敬猴這麼一種作用。潘玉安做為公司總裁,又是潘宏的親兒子,犯下錯誤一樣受到嚴懲,換作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而對於潘玉安被停職這一處份,除了人事經理莫華認為不妥,希望潘宏能夠從輕處罰,其他人幾乎沒有發表任何異議。
因為其他人都明白,這其實是潘宏早已做好的決定,即使他們有不同意見,潘宏也不會改變這個決定,他們又何必去得罪一直窺視潘玉安總裁職位的潘玉鑫呢?雖然人人都清楚,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弟弟潘玉安都比哥哥潘玉鑫要強,這就是潘宏為什麼會讓小兒子任總裁一職,而讓大兒子潘玉鑫任副總裁一職,而這也恰恰是潘玉鑫為什麼對父親不滿,對弟弟仇視的原因。
會議結束時,潘玉鑫走到潘玉安跟前,說:“祝你好運。”
潘玉安淡然一笑說:“謝謝!”
潘玉鑫說:“父親一向很看重你,希望你不會令他失望。”
“放心,我不會令父親失望的。”潘玉安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盯著潘玉鑫那張得意的臉冷笑了一下,“只是到時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潘玉安被停職一個月,沈卓對此非常氣憤,認為潘宏處罰得太狠了,他說:“再怎麼說你是董事長的親兒子,你平時對待工作的態度以及對公司所做的貢獻,董事長應該比誰都清楚,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雖然這件事情的發生確實跟你的疏忽有關,但也不該罰得如此之重。”
潘玉安說:“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董事長一直以來的原則,對方正是抓住了董事長堅決貫徹原則這一點,才苦心製造出這場事件。”
沈卓皺了皺眉:“目前來看,此事對你相當不利。”
潘玉安略一沉思,摸了摸鼻子:“如果找不到阿飛,這事還真是棘手。”
“可我安排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