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界的客觀規律是一座金字塔，那麼這個改變就是這個金字塔上突然出現的一條縫隙，正是因為這條縫隙，幽靈程式才得以存在。”

“之後的契約者、幻想維度、穿越、任務副本世界等等，都是由這個縫隙延伸而來！”

“現在的直播，那隻巨鳥對現實發起的衝擊，實際上就是在擴大這條縫隙……女士們、先生們，那位存在、沉睡於幻想維度的神，並不滿足現狀，他試圖掙脫束縛自己的牢籠，由幻想化為實體，正一步步擴大牢籠上的縫隙，試圖從中掙脫出來，這就是我們所遭遇和需要面對的！”

科學家走下去，又有一位智囊分析團隊的精英走上主席臺：

“注意他反覆強調過的一段話：在眾生的迷夢裡，有危險，有機遇，有疑惑，有真理！勇敢者會選擇投入其中，怯懦者會逃避、懷疑、阻撓、恐懼……眾生平等，選擇決定命運！”

“還有他對自己的定義和宣稱：人性中一切美好、善、光明因子的凝聚和代表！”

“這兩個至關重要的宣稱告訴我們什麼呢？實際上，他在解釋，他在激勵，他在安撫，同時……他也在期待、威脅和引誘！”

“這不是一位強勢的神，甚至不是一般意義上我們理解那種神，不是上帝，也不是真主，他表現出了合作、懷柔、妥協……甚至不自信等等特徵。事實上，我們完全可以將他看成一個強大的域外生物，甚至是強大的外星高等生命也不是不可以，跳出既定的思維模式之後，我們的眼前就豁然開朗！”

“羅威爾教授，你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合作！”

“……合作，怎麼合作？”

“在他掙脫牢籠，出現在……”

“荒謬！”一個大鬍子激動的拍著桌子，“這是我聽過最瘋狂的建議！合作的雙方要對等，對於這種生命，我們有什麼資本與他談合作？”

“各位！”羅威爾較松搖頭失笑，“各位的思維又陷入一個盲區了，他現在無影無蹤，神秘、強大，我們對它毫無辦法！但……如果他走出牢籠，來到陽光之下呢？”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就一片譁然！

“不錯，大家只看到那隻鳥威力，恐懼改變，害怕失去，卻忘了換一個角度去思考，他如此費盡全力，兜兜轉轉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不就是為了擴大這條縫隙嗎？不正說明金字塔的堅固程度嗎？”

“這樣一來，等他走到眼光下，出現在我們面前，他還能無影無形，無法作用、無法傷害嗎？”

“不能，除非他完全摧毀這座金字塔！”

“但他可以嗎？可能嗎？”

“就像他一直宣稱的那樣，是全人類、古往今來、正面因子的凝結、衍射和代表，但人類誕生才多久，地球對整個宇宙又算的了什麼？”

“連地球在這座金字塔上都是一粒塵埃，地球上的人類文明又算什麼，他呢？”

“所以，我們這些“分子”所恐懼的那條改變的縫隙，對這座金字塔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那麼他就算走到陽光下，出現在我們面前，就要受金字塔的約束！”

“科學失效？如果說是我們掌握的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也許！”

“但科學的思維方式、研究方法不會失效，一部分我們熟知並應用的規律改變了，沒關係，我們在重新解讀好了！”

“一旦我們解讀完全，他在我們面前還存在什麼秘密？怎麼可能就沒有與之對等談判合作的資格呢？”

會場至此鴉雀無聲。

“我們現在最大的困難，不是他要掙脫牢籠，不是這條縫隙的日益擴大，而是我們自己！”

“不可謂言，大眾是愚昧的、盲目的、盲從的，絕大部分人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