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那我演個判官好不好?一個殿前吶喊的鬼卒戲份好少啊。。。”
吳憂一邊和撒拉索簡短的對下可能出現的主要臺詞,一邊應付式的準了它的請求。
“行了行了,你演判官去,真tm多事!”
“戲份大方向對就行了,其他臨場發揮懂了嗎?”
“明白!”
撒拉索馬上變得笑嘻嘻的,它原本的目標就是判官,閻王地位太高,吳憂讓它演它也不敢凌駕主上。
心中暗喜,人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拋磚引玉,以退為進嘛!
夢貘造夢,透過自然古樹的精神串聯,可以讓吳憂和撒拉索都精神參與入夢。
能使得這個夢境中的人物更加生動逼真。
吳憂按照看過的一些資料和心中的認知編造了這場戲,反正誰也沒見過地府。
。。。
戰戰兢兢的被壓入殿內。
大殿顯得很深,入內還有往前走好一段路,前方黑黝黝青濛濛的一片,看不真切。
只見兩側的鬼兵鬼卒密密麻麻,有的張牙舞爪,有的怒目而視,有的面無表情。。。
身子被押解的鬼差按定在原地,還沒來得及看見前方正面。
“跪下!”
一聲厲喝傳來,緊接著腿背處捱了重重一下。
白東立和顧梅的膝蓋狠狠砸到了閻羅殿的地面上,膝蓋就像骨頭碎了一樣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堂下所跪何人?”
威嚴悠遠又使人膽顫心驚的問話從上方傳來。
白東立和顧梅戰戰兢兢的抬頭望去,大堂前方,是一張巨大的桌案,上面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底紋幽暗衣袍的身影。
上半身看不真切,籠罩在一片森然之下,只能看清頭戴的珠簾帽,想必就是閻羅王了。
閻王問話怎敢不答,白東立和顧梅一個激靈就反應過來。
“我。。。我是白東立”
“我是。。是顧梅。。”
閻王點頭,對一旁的判官說道:“此二人平生所犯之罪,判官陸續道來。”
判官撒拉索從自己的擺滿書卷的案几上起來,拿著一本書和一隻大號的判官筆。
裝模作樣一臉嚴肅的特意走到了白東立和顧梅的身前。
使得白東立和顧梅兩人一抬頭就能看到判官的怒眉、扎須以及泛紅的臉。
吳憂在堂前看著這活寶,忍不住心中嘆氣:這二貨。。。
“稟大王,此二人平生罪孽無數,所犯之最當屬不孝,其後則是巧言毀謗小人是非。。。”
判官細數了白東立和顧梅從小到大不可饒恕的重大罪孽,洋洋灑灑好似沒有盡頭。
“罪不可赦,當拔舌50載,入血池100載,期間油鍋刀山皆不可免!”
判官每一句話落下,大殿周圍就出現這些刑罰地獄的景象。
一個個痛不欲生慘像不可直視,偏偏白東立和顧梅像著了魔一樣只能看著,眼睛都閉不起來。
舌頭燒紅滾燙的鐵鉗子夾住,連根帶血拔出,罪魂在哪慘痛的打滾。。。
被鬼卒踢進油鍋,一陣陣“滋啦啦”,就像小時候玩炸蛤蟆,鬼魂在油鍋裡慘嚎,滾動,最後全身僵直。。。
刀山之上,一個個罪魂被罡風吹著行走,皮開肉綻,一旦跌倒更是慘不忍睹,血肉腸子掛得到處都是,比凌遲更甚。。。
血池中,無盡小鬼惡魂忍受著煎熬,等待著上方新的罪魂落下便會一擁而上。。。
慘叫,無盡的慘叫,慘笑,處處皆是慘笑。。。
白東立和顧梅已經完全嚇傻了,但突然一個激靈,真要下去那真是比死更痛苦,雖然自己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