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擱在以前,雷晉殺人的心都有了,只是現在三個人做都做過了,再計較這些連自己都覺得有點矯情了,可是背地裡趁自己昏迷被擺了這麼一道,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漠雅過來的時候沒注意到熙雅和雷晉之間的暗潮洶湧,只是看熙雅的臉色有些不對,但是也沒多想,心想昨晚大家都累壞了,有點疲憊是正常的。
“雖然這裡的獵齒獸已經被我們殺了不少,暫時應該能震懾住他們不會反撲,但是難保他們不會再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等過了這片荒原,到前面我們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快的話再走一天就回到部落了。”這也是他們選擇這一條路的另一個重要原因,相對來說,比較近。
熙雅和雷晉覺得確實是這樣,再來那麼兩大群,可真不能保證結果是怎樣了。熙雅把還熟睡著的明雅搖醒了,又喊了貝格,幾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繼續向東。
一路平坦,略去不說。
因為這次熙雅和漠雅是牟足了勁,兩天的路程讓他們一天半就走完了,第二天半下午的功夫,他們就出了荒原,來到了另一片林地。
這片林地已經接近草原,所以比不得叢林裡樹木高大密集,稀稀落落的,林間空地很大,陽光充足,灌木類的小植被生長的異常茂盛。
這次他們沒找到什麼巖洞,在離水不遠處倒是找到一處不錯的天然樹屋,分不清一棵還是幾棵樹,底下根鬚互動纏繞在一起,在離地有一人高的地方,又分開,形成一個寬大的平臺,頂上樹冠茂密巨大,就像個屋頂,估計下雨都能抵擋好一陣子。
這棵樹葉色深綠,表面有蠟層,葉柄處還結著小果子,杏子大小,紅色綠色黃色的都有,顏色鮮亮,綴在林葉間很喜人,有褐背白肚皮的鳥兒專撿紅色的啄食,見到人都不躲。
他們在附近打了些乾草,鋪在樹屋裡,因為雖然說是個平臺,但畢竟是樹根形成,就這樣躺上還是很咯得慌。
熙雅見雷晉好像對那些果子感興趣,就自己先摘了幾個嚐嚐,黃色和綠色的是又苦又澀,紅色是成熟了的,倒還帶著一點甜味,但也算不上好吃。
“我和漠雅去林子轉轉,打點獵物,順便看看有什麼果子沒有,這些很難吃,還是不要吃了。”熙雅嘴裡發苦,皺著眉毛對雷晉說。
雷晉也不是貪吃這幾個果子,只是連著吃了七八天的肉乾,嘴裡發膩,實在想找點東西衝一衝味道,也就管不得好吃不好吃,只要不吃死人就行。
“我吃幾顆就好了。”
熙雅也就沒多做強求,摘了一捧紅色的到溪水裡洗乾淨了,遞給明雅,讓他餵給雷晉。
趁著天還大亮著,熙雅和漠雅出去打獵。
這天晚上,大家烤了一整隻鹿,總算吃到了一點熱食,又想到馬上就能回家了,大家心情都不錯。
貝格識趣的坐在另一邊,吃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儘管不刻意去想,心裡還是有點失落,特別是看到那兄弟三人對雷晉毫不掩飾的喜歡和迴護。當日被獵齒獸抓出來的傷口還在,漠雅也幫著上過藥了,只是還是覺得疼,他有點想念還留在部落裡的阿爹了,只是低頭看到已經微微有痕跡的肚子,想到那時候自己被那個男人用鮫人紗綁在床上,做的時候,反抗的越厲害,那人的動作就越粗暴。
他很害怕那個男人,特別是每次兩人臨近頂點的時候,那個男人總是強迫自己喊他哥哥。過去的事情他已經不想再去追究,不管怎樣,既然這個孩子已經在肚子裡了,也弄不掉,只能養著了,希望在豹族部落可以平靜的生活,至於漠雅,他應該是要死心的。
看他們這樣,誰又能插得進去呢?
漠雅把烤好的鹿肉片好了,放在盛著鹽末的小碗裡蘸了蘸,包在一片菜葉子裡餵給雷晉,說道:“這林子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