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一個擰身,他已將她撲倒在床上。
豹子撲倒獵物,需要花多少時間
警察撲倒逃犯,又需要花多少時間?
而他撲倒她,僅僅用了半秒鐘。
該死,怎麼會有這麼多釦子!
他一邊憤恨的詛咒,一邊憶起襯衫要繫到領口,好像是他下的命令。而對於這種保守著裝的要求,她一貫執行的很徹底,連去商場買上衣,向來都只看雙排扣。於是,現在悲劇了……
一通緊忙活,正當他在繼續解釦還是索性撕開的念頭間搖擺時,一隻纖纖素手伸了出來,在他詫異的注視下,自己解起了釦子。
或許是酒精的能量太高了,恍惚間身上的燥熱,也只能靠一件件衣衫褪卻來緩解。
所以,當前扣式的文胸被開啟,細滑凝白的小白兔暴露在空氣中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喟嘆。
&ldo;嗯……&rdo;
有兩隻眼睛霎時間就綠了。
你妹兒的,現在要是還能繼續忍,那還是個男人嗎?
他霍然低頭,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顆小櫻桃,一隻手摸上另外一座山丘。
左右開弓是他最愛的姿勢,你們懂的……
&ldo;嗯,別鬧,哈里,別鬧……&rdo;
抬手去推,果然毛茸茸的一團,真奇怪,她家小哈的發情期神馬時候提前了?
某人眸色一暗,臉上晴轉多雲眼看著就要電閃雷鳴,猛然間憶起,哈里不就是她家養的那條狗?!
真悲催,爺什麼時候淪落到跟狗吃醋了!!!t_t
他長身而起,將西裝外套隨意一扔,兩隻手開始跟自己襯衫上的扣子作鬥爭。
小東西,讓你看看,爺怎麼能跟狗相提並論!
他扒自己的衣服動作迅速,給她脫的時候卻很慢,也很輕柔。
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唉,有酒後亂性的嫌疑,但好歹,也該爭取留下點兒美好的回憶……
輕輕褪下襯衫、胸衣,接著是套裙、粉紅色蕾絲小內內……咳咳,雖然忍的很辛苦,但準備工作依舊做了十足,前戲很長,長到他覺得自己幾乎就要爆炸了,兇器猙獰而張揚,無時無刻不在叫囂著它的迫不及待。
終於,掰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他將自己的兇器,抵在了靶心的位置上。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身心的燥熱異常難耐也異常敏感,前面的配合都默契十足,即便是始終處於昏昏沉沉間,也成功的給自己白如凝脂的肌膚染上了某種情?欲的色彩。
但是,雛兒,就是個雛兒!
&ldo;疼!&rdo;
火藥才剛剛埋入炮膛的時候,她的淚便忍不住飈了出來,酒也醒了一半。
&ldo;老闆?&rdo;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身上男子,驚詫道:&ldo;你你你,你想幹什麼?&rdo;
是啊,我想幹什麼?
他已經開始浮想聯翩,這種事情大概可以稱之為霸王硬上弓、職場性騷擾,或者,潛規則?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我想幹你!!!
想了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
不,二百多年,穿過整整二百二十五年,我想要的,始終只有你。
&ldo;小東西,寒湘,寶貝……&rdo;他有些語無倫次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