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這個給我做什麼?”焦虯厭惡的後退了一小步,厲聲喝問到。
“你看清楚了麼?裡面的血已經是綠中帶粉了吧。”夏棣遙遙的喝問。
“嗯,我看明白了!不過,這又如何?”焦虯聽說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對夏棣點出的這個情況卻是滿不在乎。
“眾所周知,海獸的血都是綠的,幾乎不會別的顏色。既然如此那其中的粉色又是從何而來?只怕是有人直接在海里下了藥粉,將方圓十里之內的海獸召集過來,施展手段,令它們抓狂吧。嘿,它這一手耍得,卻是為了害我的人,連自家同伴都不顧了。海獸可是沒有什麼智慧的,它分不清敵我。這藥粉撒下去,你們就不怕它連那頭母鯊一起吃咯?”夏棣斜眼瞅著眾海妖。
他像是在看白痴一般,一邊給他們做了科普,一邊說明了這種行為的危害性。雖然他對滕磊灑下的粉末究竟有什麼特性不甚了了,但他還是透過自己判斷將焦虯和滕磊的合謀瞭解的七七八八。他眼下說的,幾乎就是他們當初的打算。
夏棣這麼一說,而且說得如此清楚。焦虯和滕磊都驚呆了。焦虯見識尚廣,雖然還有些不知所措,但大體還把持住了,勉強沒有露出馬腳。而滕磊就比較糟糕了,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他當下被人點出了自己伎倆,卻是張大了嘴巴,吶吶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的憋出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練了耳功?全聽到了?”
滕磊不說還好,這話一說出口。不單是人族這邊一陣恍然大悟,就連海妖那邊一些還算是有頭腦的傢伙,都不由得以手蓋面,一臉的絕望。
“你這個傢伙,給我閉嘴啊!”焦虯氣急敗壞的傳音到滕磊的耳邊:“你這麼一說豈不是不打自招了?原本人家只是猜測,還沒有確定。等你這麼一說,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幹得了。”
“這……”滕磊聞言後悔不已,連忙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看樣子,他是不想再說話。
不過,這已經沒用了。因為他說了那一句已經足夠了。話已出口,無法挽回。
眾人皆盡了然的神情,讓滕磊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當下,他惱火從焦虯的身後躍了出去,“下一場就由我來對付你們。你們誰敢上來與我一斗?”他高聲怒吼著,卻是想用自己的的搏殺來挽回這一切。
對於他的挑釁,海妖這邊的焦虯沒說什麼任由他發揮。而人族那邊的夏棣,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急什麼?你家老大還沒宣佈上一場的比試結果呢。”說著,夏棣將下巴微微的抬起朝著焦虯:“我說,上一場究竟是誰贏了。你現在應該給出一個答案了吧。這件事,總不能一直這樣糾纏下去!你我的時間都是寶貴的,不能就這樣浪費。”
“這個……”焦虯卡了一下。就他內心而言,他是非常不願意開口認輸的。但眼下如此明顯的證據擺在那兒,而且自己的“豬隊友”滕磊又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來,這令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繼續頑抗下去了。
最終,他無可奈何的低下頭去:“既然這樣。那我就……”焦虯也不知道到自己究竟該怎麼說,他稍稍的頓了頓,卻是異常低聲的說道:“是你贏了。”
“嗯?你說什麼?請大聲一點!我沒聽清楚。”夏棣的嘴角微微掀起了一絲,眼角的魚尾紋稍稍的皺起了一點,他這樣要求焦虯。
“我說,是你贏了!”焦虯覺得很屈辱,但由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按照夏棣的意見稍稍抬高了一點音量。
不過,這個音量夏棣還是不滿意:“你沒吃飯麼?我說,你的聲音怎麼像個懦合獸一般?”
“你……”焦虯聽聞夏棣竟然用懦合獸來形容自己,心中愈加憤怒起來,騰騰的怒火幾乎將他的眼睛都燒紅了。
他知道懦合獸是什麼。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