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那樣砍瓜切菜一般的殺法,他們卻是百無聊賴的搖了搖頭。他們都擁有煉神中期的實力,卻是一眼就看出了唐河與李靜軒的水平,他們不認為那兩個傢伙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的出招在這些人的眼裡,無非也就是好看與不好看的區別。
“我?我等下!”爆炸頭的家很是任性的搖了搖頭,隨即便直接指派道:“龜擂,他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站在他們身邊的一個矮胖的小個子用手比了比自己的鼻尖很是疑惑:“真的是我?”
“沒錯!”他們重重的點頭。
“我能不能不要啊?”小個子長得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身軀,背上還揹著一個圓圓的龜殼,看上去就是一副很憨厚,很可愛的模樣。他是一個老實人,可就是這樣的老實人,卻也是知道事情好壞的。眼見自己的幾位師兄弟對此都躲閃不及,他自然也不像領命這個看上去很無趣的任務,當下他提出了自己的對方。
“不要?這可不行,誰讓你是師弟呢。想不去?那就先打倒我們吧。”面對龜擂的不願,尤得和那個垂著著角質皮層的莽烙在互相對此了一眼之後,給出了令他挫敗不已的答案。
“哎,真是歹命啊!”龜擂無奈的說著。他一邊搖頭,顯出那種很是為難的模樣,一邊卻是認命的將自己背上的龜殼解下,將其用力的拋向天空,然後迅速的縱身而上,直接操控這個類似圓滾滾的東西,如一發出膛的炮彈一般帶著呼嘯直往中元號那邊落去。很快他就要抵達哪裡,去進行他並不願意進行的戰鬥。
“真是無趣了啊。”他想著,無聊的擺了擺首,表現得卻是很委屈。
這個時候,一陣尖銳的呼嘯在他的耳邊響起,卻是那身為大師兄的尤得縱身趕了上來。
“怎麼拉?”龜擂奇怪的問道。
“很簡單,我打算出手了。”尤得如是說道,他比了比前方的戰局:“那個傢伙已經快要把雷力給幹掉了,我打算接上去和他湊上去和他玩上幾手,所以……嘿嘿,你懂得。”尤得壞笑起來。
“怎麼能這樣!”龜擂嘟起了嘴巴,隨即又好奇起來:“不過他真的能很快搞定自己的對手麼?我怎麼一點可看不出來啊。”
“嘿,你要是能看得出來就是大師兄了。”尤得輕輕的撇了撇嘴:“你若想看就稍稍緩下手就是了,別的你可不要多說。”
“啊……明白!”龜擂聽尤得如此說,頓時如蒙大赦,他當下使了個法決將自己的身形變得普通起來,然後跟著尤得往人群中一落,就此泯然於眾人之中,變得不那麼起眼了。
當下,他們倆人不再說話,卻是潛藏起自己的身子,避開身後那一道很有可能充滿了怨懟的目光,繼續端看前面甲板之上那一番比試。
正如尤得所說的那樣,李靜軒和雷力的拼鬥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了。
與別人相比,李靜軒或許可以稱得上是擅長戰鬥的人。他越是與人爭鬥,便越能領悟招法中的種種精妙,雖然元氣並沒有因此而在戰鬥中出現增長,但同樣的功力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卻是因此而變得更大。
雷力是拼勁全力了。為了自己的小命,他不得不拼,可就是這樣,在勉力接手過幾十招堅持到了現在,他覺得李靜軒與自己戰鬥最初完全是兩個人了。他感受到李靜軒的變強,並驚訝的發現李靜軒的變強卻是十分迅速的。
“他……這是在耍著我玩麼?”雷力當然不會認為李靜軒的變強乃是因為他自身的成長,相反他認為李靜軒強乃是事先就那個樣子的——他原本就很強,只是因為自己的竭力反抗,他才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強釋放出來。也就是說李靜軒根本就是壓抑著自己的實力,在享受戰鬥的樂趣。他的這種行徑在,雷力看來無疑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可惡!”雷力再次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