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心的臉上絲毫不見蔣漫柔的影子,有時候他也會想,心心究竟是不是蔣漫柔生的。
不過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除了蔣漫柔還能有誰,覃慕峋不是濫交的男人,私生活尤其單調,在認識肖楚楚之前,他只有過蔣漫柔一個女人。
甚至在他和蔣漫柔發生關係的第二天,蔣漫柔給她包了一個紅包。
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一向清心寡慾,不讓自己沉溺女色,和蔣漫柔發生關係也只是水到渠成,談不上多麼激情,反倒是和肖楚楚在一起,彷彿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怎麼要也要不夠。
想到肖楚楚就會心痛,覃慕峋甩甩頭,不讓自己再想,他的身體已經負擔不起太過濃烈的思念,淡淡的就好。
“爸爸,我昨晚做了個夢。”心心洗了澡之後躺在床上,窩在覃慕峋的懷中聽他講故事,平時她只是靜靜的聽,今天卻突然打斷了他。
“什麼夢?”覃慕峋放下故事書,手撐著頭,滿眼慈愛的看著心心。
“夢到媽媽回來了,又和我們住在一起,給我做好吃的豆沙包,還有玫瑰花捲,然後她說她要出去買菜,讓我乖乖的在家等她,可是她走了就沒有再回來,我到處找她,可是怎麼也找不到,然後我就哭醒了。”心心似乎還沉浸在悲傷的夢境中,眼眶紅紅的,癟著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覃慕峋親了親心心的小臉,安慰道:“只是夢而已,媽媽很快會回到心心的身邊。”
只是換了一種身份而已,也許下次見面,心心必須得改口了,是叫“表姐”嗎,覃慕峋不願再細想,越想越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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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去完工地,準備回公司的時候接到了覃慕槿的電話,她歡天喜地的開車去醫院,在門口等覃慕槿。
不多時,覃慕槿提著兩個保溫桶出現在她的視野,肖楚楚連連揮手:“媽……”
覃慕槿笑著鑽進了副駕駛位,將其中一個保溫桶遞給肖楚楚:“這是我早上起來燉的蟲草鴿子湯,你和詩涵一人一盅,你這麼瘦,也該好好補補。”
“謝謝媽。”肖楚楚感動不已,好久沒有感受到親情的溫暖了。
她開啟保溫桶,蒸騰的霧氣氤氳了她的眼睛。
反手拭去那層霧氣,肖楚楚捨不得喝那盅滿是母愛的鴿子湯。
覃慕槿滿臉堆笑,催促著肖楚楚:“快喝吧,應該不燙了,你先嚐嘗。”
“媽,我們一起喝吧!”
“燉好我就喝了,你別管我,快喝,天氣涼,冷得快,熱熱的喝下去全身都暖和。”覃慕槿將勺子塞進肖楚楚的手中,不斷的催促她。
“謝謝媽。”肖楚楚不再推辭,用勺子舀了一口嘗過之後便端著保溫桶“咕嚕咕嚕”美美的喝了起來。
車內瀰漫著鴿子湯的香氣,覃慕槿唇角含笑,看著肖楚楚將鴿子湯喝完連忙又遞上筷子:“把肉也吃了吧,鴿子比較嫩,肉吃著一點兒也不柴。”
肖楚楚接過筷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你在這兒吃,我去給詩涵送上去,如果沒事就等我一會兒,我很快下來,待會兒陪我去買菜,中午就在我那裡吃飯,給魏銘彧打電話,他也一起。”覃慕槿交代完便匆匆跑上醫院門口的臺階。
肖楚楚忍不住在心底感嘆,好幸福啊!
感嘆之後撥通魏銘彧的電話,在他的面前顯擺一番,顯擺完才說中午去覃慕槿那裡吃飯的事。
“看把你高興的。”魏銘彧失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我,我下了班就過去。”
肖楚楚慢條斯理的把鴿子肉吃完又等了一會兒才把覃慕槿盼了回去,兩人高高興興的去菜市場買菜,然後回覃慕槿新近購買的公寓做飯,去的路上肖楚楚將地址發給了魏銘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