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可能。”
“是嗎?”蔣漫柔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她無力的看著覃慕峋:“你就不考慮一下?”
“考慮也沒用,因為這件事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外,你實在太看得起我了。”覃慕峋將手中的列印紙撕碎之後扔進了垃圾筒:“晶片你自行處理吧!”
原本還語中帶笑的蔣漫柔情緒瞬間低落了下去,她的眼中已滿是淚花:“我只是希望寶寶可以看一眼他們的爸爸,難道這個要求也過份了嗎?”
“你的要求並不過份,只是我愛莫能助,也許我可以請朋友幫你……”
不等覃慕峋說完,蔣漫柔立刻打斷他:“不用了,除了你,別人我都不相信。”
說完蔣漫柔站了起來,推著嬰兒車往外走。
雙胞胎睡得正香,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媽媽心裡有多難過。
在知曉雙胞胎是盧敬宣的孩子之後,蔣漫柔有很長一段時間厭惡這兩個孩子,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母愛漸漸被激發出來,所謂愛屋及烏,越來越喜歡雙胞胎,她開始思念盧敬宣,平心而論,盧敬宣對她很好,可謂是千依百順,溫柔體貼,只是蔣漫柔卻不知道滿足,在盧敬宣落魄時愛上了覃慕峋,雖然她最終跟盧敬宣出了國,但她心裡想的人依然是覃慕峋。
往事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蔣漫柔的眼睛慢慢被淚水模糊,事到如今,她才明白,最愛她的人是盧敬宣,那個被她拋棄的男人為她的後半生做了妥當的安排,她可以衣食無憂的將孩子養大,她甚至沒辦法再恨他。
蔣漫柔離開事務所不久孩子便醒了,在嬰兒車裡哭鬧不已,她手忙腳亂的將一個孩子抱起來,拍兩下又換另一個孩子,兩個小傢伙白白嫩嫩,胖嘟嘟的,特別可愛,小時候還看不出像誰,長大些越長越像盧敬宣,特別是鼻子和嘴,根本是盧敬宣的翻版。
帶孩子的時間長了,蔣漫柔從最開始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鋼琴家到現在洗衣做飯帶孩子的家庭婦女,發生了質的改變,她的心思已經不在化妝描眉購物練琴上,每天圍著孩子轉,她已經好幾個月沒摸過琴了。
雖然家裡請了保姆,但蔣漫柔不放心把孩子交給保姆帶,她都是自己哄,一個人哄兩個確實辛苦,就像現在,顧得上這個顧不上那個,此起彼伏的哭聲不絕於耳。
這時,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向蔣漫柔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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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抱吧。”
有人幫忙蔣漫柔求之不得,連忙把手裡的孩子遞過去,中年女人很有經驗,一手圈在孩子的肩膀下面,一手託著孩子的屁股,讓孩子面對蔣漫柔。
蔣漫柔抱起另外一個孩子,也和中年女人一樣的姿勢,指著路邊的花花草草還有小鳥給兩個孩子看。
小傢伙看什麼都新奇,很快便停止了哭鬧,看到鳥兒在草叢裡跳來蹦去,開心的手舞足蹈,“咦呀哦”的說個不停。
“阿姨,謝謝你,還好有你幫忙,不然夠我受的。”孩子玩得開心,蔣漫柔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別客氣,我兩個孫子和一個孫女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哄大的,帶孩子我有經驗。”中年女人笑著問:“怎麼是你一個人帶孩子,沒人幫忙嗎?”
蔣漫柔如實相告:“家裡有保姆,做飯洗衣服的事情可以交給她做,但孩子我得自己帶才放心。”
“孩子確實得自己帶,保姆始終是外人,不放心。”
中年女人和蔣漫柔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就在路邊站著聊了半個小時。
蔣漫柔想去洗手間,中年女人便幫她推車,前往附近的公園。
若是平時,蔣漫柔會把孩子推到洗手間裡面,但今天中年女人說:“你去,我在外面看著孩子,裡面味道不好聞,別推孩子進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