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他還是它?
眼睛再看向那扇梁用消失的小mén,銀牙一咬嘎嘎響兩聲。怨念更深,當然這不再是仇恨,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幽怨的情愫。
他肯定很看不起自己,我是一個無情的殺手,剛才還表現的那麼放縱。讓他都不願意跟自己那個,寧願用玩具來應付自己……
我是第一次他看出來了嗎?唉……肯定不知道,即使知道又能怎樣,他都用玩具幫自己破了。
忽然,阮玲huā發現自己滾下兩滴眼淚。今天是怎麼了,已經流了兩次淚。我是一個無情的殺手,不能有感情。
趁著旁邊的手下還沒甦醒,阮玲huā咬牙坐起身,活動一下痠麻的身體,這才感覺力量在迴歸,卻是渾身溼噠噠的很不舒服,隱約聽到小mén後面有流水聲。穿上鞋子翻出手電向小mén後面照shè,一看嚇一跳,mén後面竟然是一道很深的懸崖,她小心的抓住mén柱向下看,發現十幾米深的下面是一出水潭,湍急的水流聲從水潭裡發出,那裡竟然是一條流量很大的地下暗河。
阮玲huā看幾眼還是不敢冒然下去,回身從地上兩具屍體上剝下衣服穿在身上。雖然這是死人衣服,還帶著大量的血跡,也顯得féi大不合身。但是作為一個殺手這點苦對她根本不算什麼。穿戴整齊後伸手拍打黑人nv子,叫醒她穿上衣服後,兩人從大mén離開。事實證明這處地底溶dòng是一處古代假墓葬,對她們來說沒有任何繼續探查的必要。
即將離開石室時,阮玲huā回頭再看一眼那道小mén,心裡隱隱的擔心。梁用一出小mén就失去蹤影,肯定是掉下深潭,不會有什麼事情吧!一點動靜沒有,難道直接摔暈過去……
梁用此時確實悲慘,雖然不像阮玲huā猜測的那樣摔暈過去,但卻是鼻青臉腫根本搞不懂自己身在何方。心裡那叫一個憋屈,這老天也太不厚道了,我不就是臨出mén時回頭多看了一眼阮玲huā那yòu人的身體,心神稍微恍惚一下。
就這麼高空失足摔進深潭,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被水流衝進一條密閉的地下暗河。水流太急他都沒辦法穩住身體,手腳頭顱在牆壁上撞了又撞,雖然暗河四壁已經被jī流衝擊得很光滑,可撞上去也是不輕,輕則紅紫重則破皮。而且這裡水溫寒冷刺骨,就像在北極游泳一樣,不一會兒就被凍得透心涼。
梁用試著手腳支撐四壁穩住身體,卻是感覺水流的壓力越來越大,就像有萬斤重擔不斷加量一樣,不到一分鐘便堅持不住再次被沖走,天知道這裡的水流壓力有多強。還好修煉桃huā神功已經有了內呼吸,長期泡在水裡不用呼吸空氣對身體也沒有妨礙,不然更慘……
小湖邊,吳樂萱嘴巴翹得老高,不停的撥打梁用的電話,卻是一直被提醒對方已經關機。“壞蛋!臭梁用,竟然偷著跑出去玩,不理我!”
吳樂萱生氣的踢著腳下的草叢,在她身邊已經有好幾叢小草被摧殘。
“這都已經午夜了,他還不回來……”吳樂萱越來越擔心,正要再次撥打電話,手機忽然響起來,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
吳樂萱按下接聽鍵,就聽到碩鼠在裡面說道:“大嫂,我是碩鼠,老大讓我通知你,他有任務今晚不能陪你,讓你自己保重。”
吳樂萱放下心來,卻是更加幽怨,嘆口氣掛了電話,她知道梁用有多重身份,這麼突然離開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哼!臭用用,壞舅舅。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還有一起看流星雨的機會不……”吳樂萱嬌罵,連張自強一起狠上。獅子座流星雨多難得,跟心愛的人一起對著流星許願是多làng漫的事情,她還準備今晚就將自己jiāo給他,可是竟然就這樣耽擱了。吳樂萱恨得銀牙咯咯響。
忽然周圍傳來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