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剛合上,嶽銘章就一把拉住了厲封的手,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看他低著頭不說話,沉吟了一番,“感冒好點了嗎?”
不止手,厲封感覺全身發熱,羞澀地笑了笑,試探地反握住他的手,“已經好了。你給的藥很有效,就是好甜啊。”說都覺得嘴裡甜得發苦。
嶽銘章勾了勾嘴角,發出一聲笑。厲封閉緊嘴巴,鬱悶地看了他一眼,這樣就笑了。
兩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