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嘿嘿笑:“總不會是在椅子上那啥壓垮了吧?”還真沾點邊了。
陶雅玲想想也嘿嘿笑,不反駁。
開門就看見伍文定在廚房裡忙活。
孫琴問坐在沙發上的米瑪:“樓下椅子怎麼回事?”
米瑪也吃吃笑:“我們一起坐上面玩,把陶子她老公屁股摔了個八瓣。”這是她們之間現在稱呼伍文定的新喊法,就類似孩子他爸一樣。
孫琴在意的是怎麼玩。
陶子去換了身家居服就進廚房幫忙,她也聽說繫上要伍文定去當英雄了,正笑話他。
伍文定悻悻然:“能讓你去這個巡講團就完美了。”
陶雅玲現在也不忌諱這種事情了:“我可沒有你那麼一腳,我當時穿的裙子呢。”
伍文定色兮兮的討打:“嗯,那裙子可好看,就是裙襬有點敞,踢起來有點走光。”
陶雅玲沒好氣的拿鍋鏟把打他:“你就知道琢磨這些!”
伍文定笑著擇菜:“你還是去休息一下,我今天做點江浙口味,我買了魚。”
陶子在水槽裡翻翻:“這麼大一條,估計肉是沒那麼嫩,做不出那個口味來。”
伍文定有志氣:“看我臨場發揮了!”
最後吃飯的時候,反映還不錯,都挺喜歡,不過伍文定坐得挺遠,因為今天破天荒的多了一道孫琴做的菜-涼拌折耳根。
折耳根就是魚腥草,可以入藥,川渝一帶卻很多人都喜歡用這個來做冷盤,不進開水燙,洗乾淨以後拌上作料就可以了,孫琴、陶雅玲都挺喜歡吃,平時很少買,今天放學經過小區門口看見有人在賣。
米瑪是沒吃過,好奇的挾了一片來嚐嚐,也不難吃,也說不上好喜歡,伍文定就是絕對不能吃,連聞都不能聞,遠遠的坐著,伸長手挾別的菜吃。
其實不能吃折耳根的人也不少,但是怕到這個地步的也少見,米瑪覺得很好玩,就挾了點在伍文定面前揮揮,伍文定真的有閉過氣的感覺。
孫琴樂得不行,吃兩口,還過去對著伍文定呵氣,伍文定發怒:“吃完了漱口刷牙,不然小心我不上床!”
陶雅玲咬筷子頭回味冷盤:“不上就不上,誰稀罕!這麼好吃,你怎麼回事?”
伍文定苦著個臉躲避孫琴的毒氣攻擊:“我怎麼知道,我從小就不能聞這個。”
米瑪關心:“會不會有什麼病?”
孫琴樂得呵呵笑:“肯定有!”
伍文定反擊:“你才有!小心明天我去買一包臭豆腐在家裡炸!”
孫琴叉腰得意:“你記錯了!我不怕臭豆腐……上次想吐的是米瑪!”
伍文定想想也對,只好求饒:“孫大聖!您就饒了小的,待會真的去漱口好不好?有口氣呢……”
孫琴也覺得好像太那啥了一點,紅了一下臉坐回去:“陶子,我們來把這盤菜分而食之!”
陶雅玲響應:“喲?您還會掉古文啊……我要葉子,我不喜歡吃梗……”
伍文定現在聽著都覺得想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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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看】………
陶雅玲和伍文定寫生回來以後的課程是國畫,不是張成來上,是個白鬍子老頭,眾人都稱鍾伯伯。
鍾伯伯耳朵不太好,所以自己說話聲音有點大,教的又是極其細緻的工筆畫,所以上課的時候,教室裡面的氣氛就很詭異,挺文靜的一課程,老聽見他很大的聲音:“你……這不對!……要暈染……要勾邊……”
伍文定和這種老頭子沒什麼交情,就只好乖乖的也來上課,不然那大聲音得逮住他說好久。
陶子很歡喜,早早就把兩人的繪畫臺弄一塊,晚上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