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終於,我們的小少爺受不了了,像一個男子漢那般挺起胸膛,板著臉一本正經問道:“看什麼看?難道我臉上有花?”
“因為我樂意。”短短五個字,緋衣少女又把秦孤月的話卡了回去。
秦孤月又尷尬了一下,終於他又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可以開啟談話的話題:“姑娘貴姓芳名……”
緋衣少女聽到這句話,又捂著嘴“撲哧”一聲笑了,“你不會看你手上的鐲子嗎?這是什麼顏sè?”
秦孤月下意識地回答道:“緋sè。”
“上面有什麼?”
“羽毛……”
“這是什麼質地?”
“琉璃的……”
聽到秦孤月那如木頭人一般的回答,少女笑得更開心了。“那我的名字是什麼?”
“緋……羽……琉?”秦孤月才說完,那少女眉眼含笑地點了頭。
“這也可以?”秦孤月一拍自己大腿喊道。
“怎麼不可以?”緋羽琉一隻手扣起中指,微微在秦孤月面前的桌子敲了敲說道:“就好像你為什麼要叫秦孤月一樣,名字都是拿來區別人的,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們的秦家小少爺終於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我服了你”的手勢,終止了與這個伶牙俐齒丫頭的辯論。
誰知那緋羽琉一雙俏眼上上下下將秦孤月仔細打量了一番,緩緩開口道:“還好……還好……”
“還好什麼啊?”秦孤月被她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誰知緋羽琉並不回答,而是幾乎答非所問地丟擲了另一個問題:“你想學武道,還是想學相術,還是想跟蓬萊的那些怪人去修仙?”
“我十六歲前沒接觸過武道,現在上手練未免太遲了一點。”秦孤月顯然對自己的武道沒有什麼信心。
“誰告訴你十六歲之前沒接觸過武道,就不能成為武宗了,就不能晉升星階了?”緋羽琉聞言,反詰道:“也許你不知道,你們秦家有一位家主是棄文從武的,三十歲才開始習武,一樣的晉升了星階高手。”
“這是真的嗎?”由於父親秦戰天的不重視,秦孤月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武道一途已經毫無前途可言,緋羽琉的這段話反倒又讓他激了起心中的希望。武道……武道……若是他也能夠成為一名星階強者,不,哪怕是一名武宗高手,父親應該會對他刮目相看吧!
“我騙你有好處?”緋羽琉有些不悅道。
“那我該從哪裡開始練?”秦孤月聽到肯定的回答,迫不及待地問道。
“咦……”緋羽琉看到秦孤月這般迫不及待的模樣,反而不提武道修煉的事了,反而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感知力這麼強,你該修煉相術或者去蓬萊修仙去啊,怎麼對武道的興趣這麼大?感知力除非達到尋常人的十倍,不然根本不可能開啟這枚手鐲的封印,你這麼好的天賦去修煉武道,不是太可惜了?”
秦孤月聳了聳肩膀道:“緋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蓬萊修仙的事,本就是煙波微茫信難求之事,那些在蓬萊三仙島之上的修仙者不過偶爾踏足天州,而且眼高於頂,想要入他們的門下實在太難;至於相術一途,我又何嘗不想修煉,但龍隱閣的一位長老已親自為我鑑定過,我沒有一絲對相術力量的借代力,空有一身超凡的感知力,卻依舊沒有絲毫成為相術師的可能。”
說到這裡,緋羽琉又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這一回秦孤月惱了:“你又笑什麼?”因為這件事本就是他深埋心底的傷痛,否則的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龍隱閣學習相術了,又如何會淪落到回鄉間照看田產這般無助卑微的境地?
“那不是和聾子長了一對漂亮的大耳朵一樣?”緋羽琉依舊“咯咯”地笑著,說著她對著秦孤月說了一句話,頓時讓這位秦家大少爺狂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