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你都信。”
“你他媽”
“哦呀,跟著那個不男不女,你也越發不男不女了。”
“日”
“嘖嘖,來日”
我想我是永遠吵不過這隻奸詐狐狸了。
正憤然甩他一巴掌後想出門去走走,冷不防卻見一個熟悉人病房門前站著,看來站了有好一會兒了吧,直至見我注意到了他,才笑了笑朝裡走了進來:“小兩口鬥嘴麼?看來恢復得不錯啊,寶珠,沒帶啥東西就跑來看你不介意吧?”
“羅羅警官”我一時有些發愣,過了會兒反應過來,立刻道:“其實你是為了劉曉茵事來吧。”
“為她事,當然,也正好順便來看看你。怎麼搞,突然就受傷住院了?”
“碰到了點倒黴事。”
“是麼。不過,說起來還真巧不是麼,哪裡碰上稀奇古怪死亡事件,哪裡就能碰上你。光這一點來看,你確是夠倒黴。”
“怎麼了,劉曉茵不是畏罪自殺麼,古怪什麼。”
“這個麼,”他沉吟著看看我,似乎是想從我臉上找出些什麼來,我被他這種訓練有素眼睛看得有些不舒服,於是小心翼翼朝邊上狐狸看了看。
他低頭專心致志地削著蘋果,好像對來人視而不見。
視而不見就是不想理會咯正琢磨著,聽見羅永剛道:“她跟你同病房,你對她天安小區犯下案子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呢,我跟她認識才不過一天,也沒說上幾句話。就是覺著相當突然而已。”
“突然到會為了她死而哭麼?”
“畢竟我們一個病房裡住過。況且,就算路上小狗小貓出車禍被撞死,人都會覺著難過,病友自殺了,怎麼能不覺得傷心呢。”
“這倒也是。”他點點頭。
“那麼,確定殺人案犯罪人就是她了?”我問。
他朝我看了眼,道:“天安小區那件命案犯罪嫌疑人確是她沒錯,不過半年前那起命案,他們說也是她幹,我倒有些懷疑。”
“是麼?”他這話不由讓我有些意外。“為什麼?”
“且不說她跟死者見完全毫無關係。我查過她履歷,除了性格孤僻一點,她從小到大正常得很,還有點男孩子性格,比較爺們。這樣一種人是很難突然發作成人格急劇缺陷精神病或者,那種病人發病原因多數是周圍環境所造成,她缺乏那種環境,祖上也沒有精神病人。倒是這次被她所殺那個人,也就是前面那個死者舅舅,他嫌疑大一點,因為據我收集資料來看,他這半年裡不僅跟死者後母結了婚,還把死者父親所遺留給死者房產、公司股份中百分之八十納入了己有。而僅僅半年前,死者還沒報失蹤之前,他還一無所有,並且同死者後母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
“所以我覺得那男孩死應該另有原因,而兩起命案相似度如此之後,又是不是意味著兇手向我們透露些什麼,或者表達些什麼。”
““透露些什麼?表達些什麼?”
“我有個大膽猜測,也許劉曉茵是無辜。有人以一種極其高超手段讓她做了替罪羊。”
“那麼能查出真正凶手到底是誰麼?”
“很難,因為目前一切證據都顯示劉曉茵有罪,即便我覺著疑點很多,但實找不到證據證明她清白。況且她又自殺了。”
“是,真可惜,她自殺了。不然,如果她知道還有位高階刑警覺得她案子有疑點,她還有機會證明她清白,也許她不會是這樣結果吧。”說著這話時,我不由自主朝門口看了看。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看到劉曉茵魂魄出現了,但只是一個長得有點像她男人身影,從門外匆匆走過。
我有點失望地輕嘆了口氣,然後聽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