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真切切。
“大師說笑了,只是大師你現在辭職了,關於就業合同這塊……”李教授對於這些事情很瞭解,不由地提許屹擔心起來。
許屹則微微一笑,離東科技職業大學的畢業文憑含金量不是很高,他原本打算繼續往上考,拿本科文憑的。但是自己身為孤兒,沒什麼積蓄,所以這個想法就擱淺了。不過現在,許屹腰包裡有錢了,正好趁自己沒工作這個時間去報名。
至於就業這方面,他覺得找班主任談一談,應該沒問題。
“這件事就不勞煩李教授操心了,我有自己的安排。”
許屹雖然這樣說,但是在場的三個人並不這樣想,尤其是李學棟,若有所思。
就這樣,酒過三巡,四個人沒有喝高,卻是喝的很開心。當他們走出包間,走到大廳的時候,來往的客人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這他們,尤其是還在站崗的兩個保安。
“我去,出來了!”兩個保安的腦袋齊刷刷地掃向許屹,“沃日,身後三個大人物,一人抱著一個玻璃缸,就跟在他身後!真搞不懂,這些個大人物咋想的。快看看,我去,還點頭哈腰的,他們不是喝多了吧?”
“哎,有錢人的世界,我真搞不懂啊……呃,我幹嘛說真?”另一個保安羨慕地看著許屹被這三個人簇擁著出了飯店。
“計程車!”
“大師請上車!我送大師回去!”
“你知道路嗎?我送……”
“我送!”
“一起吧!”
“好好好,一起!”
大師?一起送?兩個保安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他們張大嘴巴,盯著毫不起眼的許屹,“之前那會兒,我還想上去攔下來問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可是現在……我勒個去,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輛計程車上坐了四個人,完全沒問題,可是有三個傢伙一人手裡抱著一個玻璃缸,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計程車司機見他們是從九龍飯店出來的,自然知道他們來頭不小,也沒多問,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下了車,許屹抱著自己的龜,和他們三個人打聲招呼就準備上樓。
這時候計程車裡的李學棟和趙富國一愣,“不對啊!老葛,那不是你的龜嗎?”
葛大友一愣,許屹也是一愣。不過好在葛大友機靈,立馬拍著大腿道:“這……這龜我送許顧問了,你倆不知道啊!喝酒的時候不都說了嗎?”
“有嗎?”李學棟和趙富國大眼瞪小眼,捧著自己的玻璃缸不知如何是好?
這老葛真是下血本,為了結交許屹,把自己的野佛都送出去了,咱們也不能被他比下去是不是?
再說了,這都到人家樓底下了,不應該留點見面禮啥的嗎?
總之,他們就是不想讓許屹覺得他們小氣。面子嘛,一定不能被葛大友比下去!
一想到這裡,尤其是在許屹幫助下要回了一萬塊錢的李學棟更是激動,立馬下車,衝著許屹說道:“許顧問,住幾樓?”
“三樓啊?不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一聽是三樓,這兩個人爭先恐後就奔著小區樓道上去了。
“錯了,錯了,是另一棟。”
李學棟和趙富國黑著臉下來,白了葛大友一眼,隨後,又繞了回來。許屹一愣,“他倆怎麼了?”
“在他們眼裡,是你收了我的禮物,吃醋了。”葛大友下車解釋道,“這兩人以為我把龜送你,沒和他們說。看他們的架子,是要把手裡的龜也送你。”
應該說他們可愛呢?還是世故?
許屹無語,我這已經有兩隻了。哎,再來兩隻?我養得起嗎?自己都快養不活了……
許屹趕忙追上樓去,葛大友笑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