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個男人會。。。。。。。。
正覺得驚愕之時,手臂一緊,整個人倒在那個男人的懷中。
方想出聲,卻聽到那低沉的如此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小心,別讓自己受傷。”
抬眸對上那雙如同清潭般的墨眸,一瞬間的怔愣,卻被一聲驚呼拉回神。
只看到那原本竭力對抗的陳將軍早已被人砍掉雙腿,上半身倒在鮮血淋漓的血泊中。猶如鬼魅般的暗衛便將那大殿上那人拖了出去。
殿上隨即又歸於平靜,彷彿從未發生過殺戮般。
“你們說朕殺這樣的人,算是情理難容麼?”狹眸淡淡的望著點上的眾臣。
而此時所有的大臣皆不敢出聲。低垂著頭,卑躬屈膝的模樣。
“若各位大臣沒事便退朝吧。”眼眸撇過那桂公公。
桂公公即使早已嚇得雙腿發軟,仍舊抬頭挺胸高呼:“有本參奏,無本退潮!”
於是乎,這壓抑沉悶的早朝便在滿是腥濃氣息的朝殿上晃晃度過。
此事之後,那些大臣便好幾日不曾傷過朝,皆在府邸休養生息。
而左相一派也開始相信,新帝與此前的景帝相比,變多了幾分殘暴寒洌。
第六卷 鳳若求凰兩相依 第八十九章 九重宮門鳳纏凰(1)
月影西斜,窗外樹影婆娑,窗內燭影搖曳。
自從那日朝堂之後,已平靜無波的過了已然五日,而她也在未曾見過那新帝。
坐在窗臺上,望著不遠處的正德殿,那是新帝的寢宮,從未央宮望去,那正德殿卻不似以往天子寢宮般燈火通明,坐在窗臺上,望著不遠處的正德殿,那是新帝的寢宮,從未央宮望去,那正德殿卻不似以往天子寢宮般燈火通明,而只是依稀看到些許暗淡的橘色燈影。
北堂靜一身素白單衣,靜坐在窗臺邊上的軟榻上,蹙眉凝神望向遠處。
為何?
為何那日新帝要立她為後?
那震驚朝野的舉措實在不像是一個方登基不足三日的新帝會做出的決策,更何況,她北堂靜,不過是個待罪之身,且還曾是恭親王府的王妃。是他皇弟的王妃。
掄起輩分,也算是他的弟妹。
一個女人又怎能下嫁兩次,且還是同一宗室的兄弟。
這在天家實在太有違綱紀了。
雖然從前所讀的史記中有過兩朝皇后,但畢竟那些是古人的事情,她北堂靜絕對不會做出如此這般難容於心的事。
更何況那個男人。。。。。。。。。。
想起那雙同樣溫潤如玉的墨眸,在斬殺重臣之時冰冷寒洌,但在握著他的瞬間,望向她的眼神卻又是如此的溫柔疼惜。
跟自家夫君是這般的相似。
那日在朝殿上,那雙緊握她的雙手像極了第一次成親之時,那個男人也是第一次如此,那雙溫潤且修長的手指。
思及此,那連日裡被自己隱藏的情緒便如同兇猛的潮水襲向她,將她衝擊的潰不成軍。
那喪夫之痛,讓她變成了一個魔鬼,讓她壓抑自己的悲傷。
卻殊不知,原來少了那個人在自己身邊,竟然會如此想念。
整個人趴倒在那錦緞軟榻上,三千青絲盡散,窗外冷風呼嘯,不斷地從外面灌入寢宮內。諾大的寢宮之中皆然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已。
所有的婢女皆被她遣退。
此時此刻,伴著不遠處那燭影搖曳的宮燈,望著那仿若鬼魅的黑影,她的心卻早已落成了灰,空蕩一片。
手中不自覺的握緊那根玄墨釵。
思緒漸遠,一瓣梨花悄然隱沒在三千青絲。
悠然轉醒,鼻尖彷彿浸著某種淡淡的馨香,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