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鄭有本事就好好把心思放在經營永升招待所上,只要不想那些歪的斜的,以咱們薛市長素來重經濟幹才的脾氣,還能少得了你老鄭一份前程?”
戚喜呵斥道。
鄭有道聽得眉開眼笑,一道煙兒去了,轉瞬便又送回兩套餐具,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老謝,今天你這事兒辦得可不地道,咱們老兄弟一個班子這些年了,你請客吃飯也不請我和老孟,這是怎麼個意思?是心裡對老哥我有所不滿,還是認為我和孟部長已經落伍了,跟不上你們的行市了?”
戚喜方在位子上坐了下來,便對謝明高發炮了。
誰都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是在埋怨謝明高組織薛向圈子的小團體內的聚會,竟然落下了他戚某人。
當然,這次聚會並非謝明高組織的,可場中眾人以他謝明高地位為尊,戚大書記自然旁人不問,只盯著他謝市長開炮。
的確,戚書記也有開炮的理由!
如今,誰不知道他戚書記也屬於薛老三小圈子裡的重要人物,自打常委會上跟著薛老三合作過幾把後,人家戚大書記根本就沒換過碼頭,可以說,於大節上,根本無虧。
如今,他謝明高組織薛系圈子的聚會,竟然將他戚某人排開於外,這豈不是要將他戚某人孤立於薛向的權力場外,如此行徑,自然是戚大書記無法忍受的。
在他想來,定是因為謝明高忌憚他戚某人在常委會上的排名太高,生怕他戚大書記加入圈子,從而取代了他謝某人的領導權。
天可憐見,他戚某人何曾有過這等想法。
從一開始,他戚某人認準的就是薛衙內,至於什麼權不權的,早已不在他戚書記眼中。
戚大書記看得很準,只要緊緊抓住這位薛衙內,他戚某人以後的前程定然差不到哪兒去,至於攪亂薛系現有權力架構的蠢事,他戚書記自不會蠢到去做。
謝明高今次將他排斥於圈子之外,只能說是他謝某人枉作小人。
卻說,戚喜話音方落,孟俊就跟著接茬了:“謝市長,你今天這事兒辦得可真不地道,我這人不像戚書記說話那麼有水平,懂得措辭委婉,我是有什麼就說什麼,說中了你老兄多多包涵,要生氣也隨便。按說,咱們既然都在一個鍋裡扔勺,就該精誠團結,通力協作,幫著薛市長把這個難關渡過去,以後自有大家的好日子,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上去就要分個一二三來,若是船沉了,分得再清楚又有什麼用?另外,我相信薛市長是明眼人,誰什麼樣子,誰重誰輕,在他心裡都有個明白的位子,大家不用爭也不用奪,一切順其自然,豈不挺好?”
上來就被兩人炮轟,謝明高卻是有苦說不出,他自不能否認今天的場子不是他謝某人組織的,那樣沒得跌了他薛市長的份兒。
可要讓江方平站起來替自己擋箭,他又說不出口來。
眼見著場面就要尷尬,一直喝酒的江方平忽然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頓,說道:“戚書記,孟部長,你們誤會了,今兒這場子是我約的,跟謝市長沒什麼關係,之所有沒有請二位,是因為我跟二位領導都不太熟,不敢貿然相請,如今二位領導很給我面子,自己到場,方平我自罰三杯,致歉,致謝。”
說著,江方平抓過酒瓶便朝杯中兌去。
眼見著便要兌滿,卻被緊挨著他的陸振宇伸手攔住:“行了,老江,進門就發現你小子不對,既然是你小子約的局,你小子就該有點東道主的模樣,你這一口一口地往嘴裡猛灌,算怎麼回事,難不成將大夥兒聚齊了,是來欣賞你江大局長喝酒的豪氣和酒量來的?都這會兒了,人都聚齊了,大家也都是明白人,知道聚一塊不是為了吃飯,有什麼事兒趁大夥兒都在,這酒還未入口,腦袋尚且清醒,就攤開了,說白了,商量出個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