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峰哥,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我老是覺得這個黃浦靜一臉的道貌岸然,不太靠譜!”張偉此言一出,我心裡一驚,,很早的時候,我心裡已經隱隱地有這樣的想法了,不過一直以來,只是以為是我自己單方面的想法而已,但現在張偉說出來,不就證明了,這樣的想法,其實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了。
我看著張偉,說:“嗯,我也是,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覺得她這個人並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她對我們說的話句句是理,除了她說的,我們確實找不出更好的方法能解決我們的困難。”
張偉接著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好像是在被她擺佈的棋子,反正感覺老不爽了。”
我苦笑著點點頭,確實我的內心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糾結。就在我們談論不斷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剛才的談論就一直只是我和張偉的聲音,傲兒從我們說話開始就一直在低頭沉思。
於是,我輕輕拍了她一下,問道:“傲兒,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輕輕地一碰驚破了傲兒的沉思,她從沉思中醒來,眉頭輕蹙,說道:“我覺得如果按照剛才村長所說的話,那麼,殺這些小女孩的兇手,應該不是巴頌。”
“什麼?”傲兒說完,我和張偉都驚訝地叫起來。
傲兒看了我們一眼,堅定地說道:“嗯,你們試想一下,第一個小女孩身上穿的是一年前丟失的衣服,那麼說明,殺她的兇手,應該在一年前就已經盯上了這個小女孩,然後密謀了一年才選好日子下手的。”
傲兒的話頓時驚醒了我和張偉,我們定下心來,仔細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樣,巴頌在最近才來到中國,而且就算他能來到中國,那麼也不可能大費周章地部署一年去殺一個偏遠山村的小女孩。
傲兒見我們沒有反對,繼續說道:“嗯,那麼,接下來的第二個女孩子就容易理解了,第二個女孩子的死法是跟第一個女孩子一樣的,也就是說,她同樣是被人早就盯上了,然後殺死的。至於她衣服上的死字為什麼會在死後才顯示出來,我想應該是用了一種特殊的藥水,兇手預先把字寫在她的衣服上,然後做為標記,然後才開始下手。”
故佈疑陣
傲兒的分析條條合理,我和張偉在一旁仔細地聽著,只有暗暗點頭的份,不由得打心眼裡佩服傲兒的心思細密。
“那麼第三個小孩呢?”我問道。
傲兒想了一下,說道:“至於這第三個的話,應該就是巴頌的事情了,第三個女孩子死的時候肚子裡面都佈滿了蟲子,很明顯是中了蟲降而死的,不過有一點比較奇怪,就是既然巴頌要把她殺死,那麼以巴頌的能力,應該就可以純淨地提取她的魂魄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用寫滿符咒的白布將她包裹。”
“估計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了。”張偉接著傲兒的話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是處在被別人任意地擺佈的份上了。”
我和傲兒聽了張偉的嘮叨,這時都沉默了下來,從目前看來,我們確實是有一種被別人擺佈的感覺。
傲兒首先打破沉靜說道:“至於你們剛才談到的黃浦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信,但是從目前看來,所有的疑問都是和她有關的,是她主動提出幫我們找巴頌,是她給我們看的影片,也是她提議我們來這裡的,我們現在的所有事情都和這個女人有關,所以,以後我們再碰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應該打醒精神了。”
我和張偉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去追查巴頌?”
傲兒思考了一下說:“嗯,那還是要的,畢竟就算黃浦靜不安好心,但是她說話還是正確的,我們只有封印了巴頌的法力,你身上的降頭術才能解開。所以無論黃浦靜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們要做的始終都還是找到巴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