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記,裡面記載了他生平遇到了重要的事情。我小時候曾經偷偷地取來閱讀,似乎在裡面就見過有像這個圖畫上的符號。”
說完,楊凌立即就轉身往房間裡面走去,接著我們就聽到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只見楊凌就拿著一本殘舊的本子走了出來。
楊凌把本子放在桌子上,吹了一口上面的灰塵,就開始翻閱起來。
楊凌把本子翻到了有那個類似於“8”字的符號的頁數,然後把本子往我們面前一放,說道:“你們看,這裡就有有關於這個符號的記載,只不過,我父親在這裡也是記載得不詳不盡的,可能能取到的資訊量也是少的。”
我們三個接過本子,就開始翻看起來,只見在這個“8”字元號下面用了紅色的線條標註了出來,接著下面就潦草地寫著幾句話:花非花,霧非霧,鴛鴦秀水探龍潭,虎嘯鳳凰夕陽落。
張偉看完抓了抓頭,嘆了一聲,說道:“唉,又是這種啞謎,令尊這這不就是存心難為我們嘛!”
我們於是又翻看了這本扎記的後面幾頁,其他的,似乎都與這件事情無關了,我們見一時也找不出頭緒,看眼也折騰了大半夜了,於是正想向楊凌告辭,打算明天再去繼續尋找真相的。可就在這時,瀟瀟看著這幾句話,忽然向楊凌問道:“楊先生,恕我直言,令尊是因為什麼事情而過世的?”我和張偉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想不到平時羞答答的瀟瀟,竟然向楊凌問出這樣尖銳的問題。
楊凌愣了一下,明顯對瀟瀟這樣的問題也是沒有防備,過了一會,才回答道:“家父是因為在一次交通意外而身亡的,我記得那時是1992年,我那時候才八歲。”瀟瀟聽了楊凌的話,點點頭,把手中的扎記往我們三個面前一遞,說道:“你們看這片扎記的時間。”
我們幾個低頭看了一下那札記的時間:1992年8月。我們看著這個時間,心裡立即覺得這個時間也太過吻合了。就在這時候,瀟瀟對我們說道:“楊先生,我猜想你父親的死應該不單單是交通意外那麼簡單。”
瀟瀟此言一出,不單單是楊凌,甚至我和張偉都為之一震。我這時對瀟瀟說道:“瀟瀟,這……這事情不好說吧。”瀟瀟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是向楊凌問道:“楊先生,那你自己覺得呢?”
楊凌這時看了一眼瀟瀟,已經收起了之前的狂傲,對瀟瀟說道:“嗯,當時我也懷疑過我父親的死因,但當我和我母親感到醫院的時候,我的父親已經不行了,也沒有來得及交代我們過多的話,但是後來我長大之後,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況,就發現了其中的關鍵。話說那時我記得那時候我父親說是去廣西拿點東西的,我父親是一個沒有單位的閒散人員,而且我們世代居住在西寧,從來沒聽說過在廣西地區有親戚朋友的,後來,父親還打電話回來說,東西已經拿到了,讓我們不要擔心,接著沒過多久,我們就聽說父親在長途客車上出事的訊息了。”
楊凌說到這裡,瀟瀟忽然打斷了楊凌的說話,用手指著圖畫上的那個衣著華麗的人手上拿著的權杖,對楊凌,說道:“楊先生,我懷疑你父親去廣西拿的東西就是這個。”
我們順著瀟瀟的手向圖畫上看去,驚訝地說道:“權杖?”
瀟瀟點點頭,說道:“嗯,我想,小田村應該是在西寧的管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