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玉砌的內部,同樣的是以菊花為主作為裝飾物。我們坐在這棟別墅的客廳之中,心裡隱隱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好像身邊的菊花都是一個個有生命的詭異幽靈,隨時會跳出來把我們咬個鮮血淋漓。我們就在這焦躁不安之中等待了十多分鐘,忽然一把陰惻惻的聲音就從我們耳邊響起:“哈哈哈,歐陽主管和張先生,兩個人真的是年輕有為啊,見識和能力,我的徒弟遠遠都比不上你們。”如果說韓邁的話冷冰冰的聲音刺耳難聽,那麼眼前這把陰惻惻的聲音則更是讓人感到十分難受。我們順著聲音轉頭看去,只見在別墅的樓梯上走下了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只見他中等的身材,瘦削飄逸,雖然滿頭的白髮,但仍然顯得十分的精神,清瘦白皙的臉上即使皺紋縱橫,可一雙鳳眼依然如刀鋒般銳利。我們看著他,只見他一步一步微微顫顫地向我們走來,剛才把我們引進別墅的兩個日本人,在老人經過他們面前時,恭恭敬敬地對著老人鞠了個躬,但老人卻視而不見,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讓我們坐下來。我看著這個老人,雖然笑臉盈盈,但是從骨子裡卻透出一種不怒自威的嚴厲,他的話語,似乎是有一股魔力,讓人不得不從。張偉這時在我身後扯了一下我的衣袖,對我說道:“峰哥,怎麼辦?”我看了一下週圍,如果現在不和眼前這個日本老人談妥的話,估計我們也不能走出這棟奇怪的別墅,於是我轉頭看了一下張偉,對他打了個眼色,就走到那日本老人的對面,坐了下來,張偉和瀟瀟看到我坐了下來,於是也跟著我坐在了這個日本老人的對面。
針鋒相對
眼前這個日本老人看到我們三個坐了下,於是呵呵一笑,對我們說道:“三位真的是年輕才俊啊,老夫叫藤本旭,很高興能認識三位。”說完,向我們一抱拳,一個日本人竟然向我們行起了中國的禮儀。
我看著藤本旭的笑臉,不知怎麼的,心裡忽然就泛起了一股噁心的感覺,明明就是他主使人去修建這一棟大樓的,現在竟然在這裡假惺惺地就想跟我們攀起了朋友。
我看了一眼藤本旭,冷冷對他說了一句:“藤本先生千里迢迢地到中國來,估計不會只是為了這裡的別墅環境好,過來贍養天年的吧?”
藤本旭聽著我冷冷的話語,卻並不為忤,反而哈哈一笑,說道:“歐陽先生可真會開玩笑,老夫本來就喜歡中國的文化,在日本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藥研公司,算是有點盈利了,現在只不過來中國投資一下房地產而已,歐陽先生也別太看得起我藤本了。”
我瞥了藤本旭一眼,依然冷冷地說道:“哼,藤本先生才是跟我們開玩笑呢,和我們公司建個辦公大樓,都幾乎要把中國的龍脈風水給隔斷了。”
藤本聽到我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就恢復了平靜,呵呵一笑,說道:“呵呵,其實對於風水的事情,老夫也不是個懂行的人,中國的風水學說流傳了幾千年,哪裡有這麼容易被老夫利用了,這件事情啊,也不過是湊巧罷了。”
我們三個聽到藤本旭這時把這件事推脫得一乾二淨的,心裡都不禁有氣,張偉這時搶先對藤本旭說道:“那既然這樣,藤本先生可不可以就把這棟大樓的方位修改一下呢,這樣也省得大家都誤會,皆大歡喜的,多好,是吧?”
藤本這時冷冷地看了一眼張偉,搖了搖頭,答道:“也不是老夫不肯移動,只是這樣龐大的事情,如果移動起來,那麼牽扯的後果也就嚴重了,再說了,這風水學說的,現在都是科技的世界了,哪裡還有這麼多人相信呢,不過張先生的意見我還是會好好考慮的。”
藤本一再撇清他和風水的事情,瀟瀟在一旁聽著,卻再也忍不住了,紅著臉,往我身後一縮,低聲說道:“藤本先生一再否認風水學說,但藤本先生身為九菊一派的後人,這難道也能撇清關係嗎?”
藤本聽到瀟瀟的話,臉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