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要出席,他便去了還提前到。恰好碰上送花來會場的吳姐,來不及寒暄,便看到唐吟吟,他一心想早點離開好回家陪暖暖,急忙趨前問候,卻被她抓著不放。這下可好,脫不了身,東搞西搞的到十點多,回到家,在閣樓上發現沉夢鄉的暖暖。後來他才知道,暖暖在他應酬的夜晚,會獨自一人待在閣樓,什麼事都不做地遙望星空,靜思冥想。
“想些什麼?”
“等我想出些什麼,我再告訴你。”
這就是他的暖暖,連上班也不好好讓他上班,淨跑到他腦子裡,翻騰他思念的心。
“什麼什麼風,沒事不能來看看你呀!”唐吟吟在他面前永遠擺不出女強人的架勢,正大發嬌嗔呢。
“行,只是你最近不也很忙,特地來看我,小生怎擔待得起?”
這是應付,要讓她一狀告到母親大人那兒,他可得三天三夜耳根不清淨。
“我是很忙,不過啊,比起你還算小case,”她瞟了一眼。“霽月,你到底都在忙些什麼?”
“沒什麼,還不都老樣子,公事。”
他雙手一攤,滿臉奈何。
“是嗎?有沒有要幫忙得,我可以幫你啊。”
“這怎麼好意思呢,你是千金之軀,而且你是溫煦的‘愛將’,把你撈過界,溫煦不宰了我才怪!”
他嬉皮笑臉地從花盆中抽出一朵玫瑰,借花獻佛,至少不會死得難看,還能逃過一劫。
唐吟吟接過花,還給他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他只是笑了笑,無任何後續動作,她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
“哦,對了,我剛剛要進門時,看到那個花坊的老闆娘,她又來工作了。”
他當她是看到吳姐,不疑有他,下意識地看看錶——快下班了,暖暖不曉得回去了沒?
自從她開始旁聽之後,每天早上總比他早出門,有時他回來了,她卻還沒有到家,他好象又回到以前的單身生活,還有些不適應呢。問她旁聽有必要這麼認真嗎?她的理由很冠冕——既然做了就做好吧,反正她也沒什麼事。那他又問,要不要順道接送?她的說法更堂皇——她想重溫學生時代的搭公車樂趣。就依她吧,可是他總覺得她這“課”上得有些奇怪,倒有點像他去做工。
做工?!這兩個字猛地閃入腦海裡,她不會是……
“吟吟,你說你看到的是哪個花坊老闆娘?”他忘形地握緊她的腕,臉上青筋隱約暴跳著。
“還有哪個老闆娘,就上次那個插花在我爹地雕塑上的那個花坊的老闆娘啊。”
“你在哪裡看到?”他五官深鎖起來。
“在停車場旁邊,三樓還是四樓的陽臺,放心,我看她挺老實,應該不會再做出類似上次的事。”
敢情她還以為他這次的反常暴行,是上次留下來的後遺症。
遊霽月不想跟她多做解釋,拉著她往外走。
“吟吟,我想起有個客戶在等吃飯,你先回去,有空我會跟你聯絡,不送了,拜拜,路上小心。”
他送她入電梯後,隨即進入另一部天梯。
電梯直到地下二樓停車場,他氣急敗壞地走向他的車,一面想,他怎麼沒發現呢?哪有人旁聽是一整天的,原來是又回花坊上班去了,知道他會反對,她竟然連商量都省了的出此下策,這回人贓俱獲,看她如何抵賴?唉!這小妖精,非得每次都把他搞得人仰馬翻才甘願。
他先繞道去了花坊,大門深鎖,很好!又是這招。本想繞回公司,想想總不成翻遍每層樓的找吧?回家,她總會回家,這次她可是跑不掉了。
正如他所料,沒人在家,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廳等她,準備興師問罪。
一個小時過去,在他的耐性幾乎快被磨光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