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身上大汗淋漓,每一次銅錘的重擊都落在空出,呂溫總能輕鬆的躲閃,並用摺扇進行反擊,突然一陣透明的白霧撒過,那漢子只覺一陣淡雅花香之味撲面而來,精神一陣恍惚,只聽‘湊’的一聲,那壯漢的一隻銅錘掉在了地上,那隻握不住銅錘被呂溫的扇子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頓時鮮血直流,將整個手臂都染成了紅色,這還是那漢子閃得快,不然這一下絕對是胸口要害部位,原來呂溫的摺扇並非紙質,其中暗藏刀刃,而在臺下眾人並未看到呂溫使用‘暗器’,只覺那漢子突然在原地愣了一下罷了,那漢子也被激起了血性,大吼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趙諶如此陰毒,看我殺了你。”說著不顧手臂的傷口,掄起銅錘朝著呂溫砸去,呂溫冷笑,躲過了眼前的銅錘,猛然上前用摺扇劃破了壯漢的喉嚨,銅錘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只聽‘咚’的一聲那漢子目光渙散之下跪倒在地,憤恨的看著呂溫,呂溫對這個眼神十分厭惡,突然猛然上前,一腳將那快要氣絕的漢子踹下了木臺,屍體如斷線的風箏重重的落在地上,呂溫走到臺子邊緣沉聲道:“來人,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屍體掛在祝家莊城門上,以儆效尤,誰讓他不識時務呢。”
臺下眾人臉色鐵青,這話明明就是對他們說的,相信若誰敢再上臺下場還是一樣,趙諶暗自搖頭,這漢子若是在軍陣之中,倒也威力十足,但這比鬥之時卻落了下乘,被擊敗只是時間問題,只是沒想到呂溫如此狠毒,不禁將其殺死,而且為了立威,連對方的屍體都不放過,讓人暗呼此人狠辣。
祝依珊遠遠的關注著呂溫公子,看到那壯漢以命相搏,莫名的感到緊張,當呂溫殺死了那漢子時才舒了口氣,當那漢子的屍體摔落在臺下,當臺上的傾慕的男子說出那樣的話,讓祝依珊一時間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人無完人,相信眼前的只是一時間的口誤,祝依珊這樣安慰自己,但心中總有那麼一絲異樣。
木臺之上長時間的冷場,讓呂溫有些氣惱,暗怪祝融還不宣佈自己就是盟主,讓他在這裡白受陽光照射,難道不知道會有損面板?但轉而想到祝融水靈的女兒,富足的家底,呂溫儘量擺出豪邁大氣的感覺,環視臺下眾人,十分威風。
好好的武林大會完全變了樣子,許多原本計劃在武林大會上一較高下的綠林好漢扼腕不已,現在眾人已經成了籠中之鳥,遂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不顧身邊眾人的阻攔跳上了木臺,沉聲道:“在下青夜幫衛東,我知你身份顯赫,戰功卓絕,更知你城外大軍在此,但我對祝小姐早已欽慕許久,所以我必須贏你,就算事後身死也在所不惜。”
臺下眾人大多搖頭不已,相信這股勢力的所有人,在不久之後定然會遭到軍隊血洗,果然嘴上沒毛,幹事不牢。
呂溫淡淡道:“果然不怕死,你以為就憑你也敢阻止我,我改主意了,等你死了,我要將你的屍體大卸八塊,鮮血和血肉餵給你的一群同門吃,相信到時候一定會很精彩。”
衛東臉色一冷,手中長劍朝著呂溫斬去,呂溫側身而退,躲開了迎面劍刃,衛東反手將長劍一挑,呂溫一驚,此劍速度極快,也不多想,顧不得自己的面子,一個驢打滾躲開了劍刃,衛東雙目如電,一劍連著一劍,咬著呂溫不放,呂溫大怒,此時連使出‘安器’的機會都沒有,擂臺之上,生死各由天命,呂溫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測試衛東會不會殺自己。
就在此時一道利箭劃破了空氣,朝著木臺之上的衛東飛去,衛東措不及防之下,被箭矢刺穿了手掌,長劍應聲而落,眾人大驚急忙四周環視,並未發現刺客的痕跡,而趙諶卻敏銳的看到了一個黑影一閃而逝,這種殺手可是一等一的刺殺好手,想不到呂溫手下還有如此良才,呂溫似乎並不驚訝,趁勢一腳將衛東的長劍踢下木臺,接著猛然向前攻向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