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強烈!這可糟透了!
我的阻攔根本無濟於事,阿伽雷斯置若罔聞的用魚尾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將我拖到他的身後,迫使我遠離開阿修羅。我知道假如我不竭力阻止他,阿修羅今天就會喪命在他手上。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顆樹幹,滾動著身體,從這道強韌的桎梏下勉強掙脫出來,縱身越過他的魚尾撲在那顆大樹前,那一刻我發誓我的動作比野戰特種兵還要訓練有素。不幸的,慌張之中我用力過猛,腦袋猛地撞在了樹幹上,霎時間眼冒金星,差點暈厥過去。但幸運的是,阿伽雷斯的動作因此而突然打住了,注意力一下子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他終於放開了掐住阿修羅的那隻蹼爪,魚尾彎曲下來,朝我俯下身,將狼狽不堪的我拉起來,眯著眼檢查我撞破的額頭,幽沉沉的瞳仁裡滿含寵溺與擔憂。那剎那間我忽然意識到,原本的阿伽雷斯的確正在逐漸的甦醒過來。但我說什麼來確認我的猜想,阿伽雷斯的嘴唇就覆上來,壓在我額角,用舌頭細細舔著我紅腫的傷處,又沿著鼻樑舔下,微微咧開嘴,懲罰意味的用獠牙重重咬了咬了我的唇舌,溼淋淋的蹼爪捧住我的後頸,警告地回頭瞥了阿修羅一眼。
我順從而緊張的不敢動彈,目光無意中與阿修羅驚魂未定的眼神撞了個正著,我心想,老天,這個暴戾的傢伙吃起醋來可真夠嚇人的。
☆、Chapter 95
Chapter 95
可阿伽雷斯即刻就發現了我的視線沒有專注在他的身上;他的蹼爪挪到我的下巴處來;把我的臉抬起來仰對著他,另一隻蹼爪則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我的腰肉;癢得我差點從地下竄起來;卻又被他按在魚尾上。他扯住我的左小腿,又扣住我的背,迫使我無比親密的騎坐在他的尾巴上。身體失去平衡地仰在他的臂彎裡;我被他半抱起來,藏進一顆樹的陰影后;就好像生怕我被阿修羅搶走一樣。
我正奇怪他打算幹什麼;衣釦卻被他有些急躁的扯開了。天知道我的白大褂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穿,那些日本人可不會發配給俘虜內褲。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心想難道這個傢伙要不顧現況的……
這樣擔心著,阿伽雷斯的蹼爪已經把我的衣領扯開,褪到肩膀下面。但我卻不敢阻擋他,因為他正在“醋”頭上。該死的,誰知道這時候逆他的鱗,他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來!我僵坐在他的尾巴,好像截木頭似的一動不動,任由他把我的衣服全掀起來。他的目光沿著我裸…露出的身體一寸寸梭巡下去,腿間看得尤其仔細,那神態簡直活像個檢查違禁物品的海關警…察一樣,惹得我周身都敏感的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從未見過他這麼正經的神色,臉不自覺的騰燒了起來,突然意識到了他的舉動的緣由。
我的老天,阿伽雷斯想的太多餘了——他竟在擔心阿修羅會跟我發生關係!
“嘿,阿伽雷斯,那種事是不會發生的,我只屬於你一個,好嗎。”我連忙伸出手卡住他的雙耳,盯著斑駁的樹影中那雙深邃的眼睛,沉聲認真的表白道。可我的話甚至還沒說完,就被他摟進懷裡,緊緊擁住,那力道大得幾乎能將我的骨頭拗斷。我就好像陷在一個甜蜜的監牢裡般喘不過氣來,又同時感到異常安全,周遭的戰亂之聲彷彿一剎那遠去了,只剩下我們暫時棲息的這片小小的廕庇。
我深深的嗅著阿伽雷斯的氣息,將頭埋在他溼而濃密的的發從裡,像個孩子似的邀寵。他的嘴唇輕輕摩擦著我的耳朵,彷彿是終於放下心來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化作喉頭裡若有似無的溢位一聲低笑。
那潮溼的呼吸縈繞在我的耳畔,猶如誘惑猶如等待,好像期盼和暗示著我做些什麼來證明我的話。我隱約的更加確信了,啊哈,我的老首領大人正在他曾經的自己身上重生,因為這個壞傢伙已經學會了誘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