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來都只有你……你這個傻瓜……”
……這場永無止盡的劫數,何時才是個盡頭。他害怕他已經熬不到盡頭就快要放棄。
……
旋轉的走馬燈在牆上投下童話,昏黃的光束披在肩頭猶如薄紗。
大床上側臥的人瑟縮著肩膀,拽著毯子的手骨節分明透著緊張和怯懦。不敢動半分,任憑那冰涼的藥籤在肌膚上婆娑。所到之處驚起一陣顫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呻吟。
床邊的男人靜靜的凝視著他的隱忍,心疼溢位眼角變成嘴邊輕垂的無奈,
“別忍著,我看著疼。”
“不,不要緊。”
凌澈手抖的很厲害,印象裡他極少親自給優揚上藥,大部分都是白翊代勞。如今才知道這是多麼煎熬的一件事,縱使已經小心翼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