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孔雀金步搖,我玉王的孔雀玉佩定要做成硃紅灩灩。”炘炎拿起宣紙遞給蘇軾,輕聲拍手,清影翻身而入,在炘炎的暗示下將定金交予蘇軾。
“玉王這是······”蘇軾看著手裡的定金,甚為尷尬。
“商人行商,必要定金。收著。”炘炎話也不多,直截了當的打斷蘇軾接下來的客套話。
蘇軾見話到此處,便喚來小廝去安排。回頭對著蘇洛冉說道“花蕊夫人幫了弊店一個大忙,令弊店蓬蓽生輝,不知可否持令入我點碧朱,成為點碧朱的東家呢?”
“也好哇。”蘇洛冉笑道“出嫁隨夫,這持令就交予炘炎把。”蘇洛冉看向炘炎,用一句出嫁隨夫圓了炘炎的面子,也暗示了炘炎已經被她蘇洛冉納入心底。
“娘子如此抬愛,為夫肯定竭盡所能。”炘炎心中湧上一陣狂喜,要不是礙於蘇軾在場,定要抱住自己娘子好好吻上幾回。
“如今快到黃昏,子瞻不如隨我們一起去這泉州最好的酒肆吃酒如何?”蘇洛冉邀請蘇軾一起去吃酒。
“子瞻從之。”蘇軾欣喜的接下了邀請,卻讓炘炎一陣面黑。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去泉州第一酒樓……酉木時”炘炎拉過蘇洛冉就率先離開。
蘇軾看著相攜而走的兩人,心中一陣痛惜,如若一見鍾情,何必一地相思?如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心中不是滋味,卻也無法排遣,畢竟玉王才是花蕊夫人的夫君不是?苦笑隨著臉上漫開,是他想多了,也多想了。
馬車緩緩而馳,炘炎黑麵不改,看著蘇洛冉滿是幽怨,期期艾艾好不可憐惹得蘇洛冉掩口悶笑。炘炎見自家娘子無心無肺的嘲笑自己,頓時記恨起多事的蘇軾起來,撩起窗簾看向後邊尾隨的馬車,眼神如刀,刀刀扎入後方馬車。蘇洛冉見炘炎如此,不禁搖頭,素手輕搖炘炎,讓炘炎注意力轉向自己。炘炎感受到自己的袖口被人捉緊,回頭看向蘇洛冉,又換上一副怨婦的表情,甚為哀怨,似待蘇洛冉好生安慰自己,又似嗔怨蘇洛冉把獨處的好時光生生破壞殆盡。
“相公,娘子我很是好奇,這酉木時酒樓的樓名,不知相公可以為我解惑嗎?”蘇洛冉滑入炘炎的袖口,握緊袖口下炘炎的手。
炘炎挑眉,看著十指相扣的雙手,頓時陰霾一掃,嘴角揚起“酉木時,三種意義也。一者,酒菜室,是說這裡是飲酒吃菜的地方,這是大家都常知曉的。一者,酉時晚餐之時也,酉時木筷乃是大家三餐之規,這酉木時妙就妙在酉時才燈籠掛起,名菜上席,其餘時刻都只能吃些家常菜,時間與其他店鋪甚為不同。一者,酉木時有一特色之處,乃是雅閣。娘子可知是什麼?”
“哦?這酉木時倒是個精明人兒開的飯店。雅閣特色是什麼?”蘇洛冉依偎在炘炎的懷裡,陪襯著笑。
第六十二章 酉木時館
“酉木時,醉臥桃林,時若白駒,恍若仙境,不似人間。這酉木時的雅閣在後院,後院有泱泱桃林,每半里便設一處醉桃室,每室中既有美酒又有安榻,既有絲絃又有紙墨。供遷客騷人,富甲鄉紳,王公貴胄嬉戲遊玩,飲酒作賦,輕歌曼舞。這安榻,供人醉臥桃林,閒似人間。”炘炎沒被握住的手伸過來輕撫蘇洛冉的臉頰,笑道“娘子,為夫本定好了酉木時的雅閣………醉桃室之一,可不想你引來蘇軾那煞風景的大棒,生生打散了為夫的鴛鴦戲水,生生打消了為夫的醉臥桃林詩意,也生生打沒了為夫伴娘子看這雲破月來花弄影的美景。”
“這樣說來,倒是娘子我白費了相公一番好意了,哈哈···········雲破月來花弄影,相公啊,這在我們那個時代可是名詩呢,不想你卻信手拈來,隨口就能胡謅這名詩。”蘇洛冉揶揄炘炎。
“哦?這首詩的內容是什麼?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