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後有機會了,必須得回來帶小安學點東西。”我這麼想著,看了一眼正敲著喜神鑼不亦樂乎的小安,無奈的嘆了口氣,看這熊孩子這麼愛折騰的勁兒,指不定猴年馬月才能學出點樣兒。
忽然,我想起了自己背後的喜神降魔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要是給小安弄一個這紋身貌似不太合適啊,當初紋這玩意兒的時候就疼得我差點沒跳樓,更何況我也沒那手藝啊,頂破天就只能拿著“原材料”找個紋身師父動手,太他嗎麻煩了。
“以後再給他弄。”我有了答案,自言自語似的點點頭:“現在也不急於一時,這熊孩子還是小了點,等他長大點再給他紋,免得給他留個童年陰影。”
見我嘀嘀咕咕的唸叨個不停,小安抬起頭迷糊的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麼了大哥哥?”
“沒怎麼。”我往嘴裡放了支菸叼著,但沒點燃,沉默了半響後,揉了揉眼睛笑道:“過幾天大哥哥還得出去一趟,我走了之後你就叫張叔過來幫忙搬東西。”
“搬東西?”
“是啊,這些都是大哥哥送你的禮物。”我指了指牆角的幾個木箱子,又指了指供桌上的東西還有那幅喜神祖師爺的畫像:“這些全是你的了,讓張叔給你帶回去,沒事你就看看裡面的書啊什麼的,挺好。”
小安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這個你也帶回去吧,平常”我無奈的看著滿臉迷糊的小安:“還是給你寫張紙條吧,到時候你拿給張叔看看,讓他照著做就行。”
過了一會兒,海東青回來了,見小安拿著個喜神鑼敲打得不亦樂乎,他也好奇了。
“你們是在幹嘛呢?”
小安笑道:“大哥哥教我敲鑼呢。”
“藝術,純粹的藝術。”我補充道。
海東青哦了一聲,手裡拿著個嶄新的手機,對我說道:“對了,這是我新買的手機,你記一下手機號,139XXXXXXXX,我原來那手機貌似是被我弄丟了,找不到了。”
“估計是被小偷給順了。”
我假惺惺的幫他找了個解釋,海東青對此表示深以為然。
晚上十點出頭的樣子,小安被海東青帶去吃宵夜了,而我則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張慶海所說的地方。
我得去看看胖叔,順便跟他說些話,畢竟這一走以後指不定就回不來了,生離死別誒,總不能一句話都不給人留下吧?
幾個小時前,胖叔還在郊外的某個特殊醫院裡修養,而現在他應該已經被人帶過來了,就在南廠路那邊的南嶽醫院,天亮之前還得回去,一來一去也夠折騰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這樣做,誰知道他會不會在這邊的醫院裡被八號當鋪的人給帶走?
在這些醫院裡當鋪的夥計敢動手,但在真的軍區醫院裡,還真沒一個夥計哦不對,連掌櫃的也不敢去動手。
這點我曾求證過師爺,他說了,在那種地方動手就跟對政。府宣戰沒什麼兩樣,純屬找死。
說不準第一天動手帶走胖叔,第二天整個當鋪就得被官方掃了。
“連咱們這種民間組織都有高人,誰敢說國家沒有?”師爺很久後曾這麼笑過:“國家機器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抗衡的,所以說,得罪誰,都別得罪國家。”
我到醫院見到胖叔的時候都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多了,住院部一二樓的人挺少的,但到了第三樓我就開始見著警。察了。
“叔在上面,我帶你去。”周巖滿臉冰冷的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隨即,也沒跟我多聊,默默的帶著我往樓上走著。
“姓易的。”
忽然,周巖頭也不回的喊了我一聲。
“怎麼了?”
我一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