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臉sè難看,對視一眼,眼中露出兇光,似打定了某些主意,隨後又低頭不語。
“承讓了。”高陽微微稽首,將手一招,龍虎寶印化成一道清光,坎離丹鼎化金頭,同時沒進頭頂,沉入了丹田之中。
“願賭服輸,這是法象神將之術。”畢天方將那白紙畫出的神將一揮,就飛到高臺上,落到高陽面前。
“貧道承情了。”高陽微笑著稽首,就將白紙拿下,運用神念滲入其中,如那撒豆成兵一樣,也是穩成禁制,內含法訣對應,不曾有詐,當下心中一喜,就收進了百寶囊中。
高陽正值心中歡喜,臉上顯出若有若無的笑意,八卦紫綬衣襯托,華麗高貴,寶相莊嚴,正想現在應該沒人來找麻煩吧…
“南無我佛慈悲,貧僧亦想與這位道友談一場緣法。”
卻見一和尚大聲喧號,對著高陽合什說道。
高陽眼皮跳動,看向那和尚,只見那群和尚都身著寶金僧衣,為首者更是紫金袈裟,上鑲金銀珠寶,耀人眼球,頭頂戒疤,身材肥胖,滿臉油光,見得這幅尊容,高陽心中更是不喜,還了稽首,問道:“道友與貧道有何緣法?”
胖和尚滿臉帶笑,說道:“無它,貧僧觀那鼎爐與我佛有緣,特來與道友討個緣法。”
“噗哧…”
大殿之人齊齊嗤笑,有人叫道:“這些和尚當真無恥,如此話語也能說的冠冕堂皇。”
“若論無恥,還是佛門更勝一籌啊,難怪能壓魔門一頭……”
高陽氣極,指著那和尚說道:“和尚,你頭頂不夠光亮,卻是凡塵未斷,我豈能信你話語?”
眾人往高陽所指之處,確實見得胖和尚頭頂還有點點頭髮長出,頓時轟然大笑。
這和尚也是了得,只是臉sè微微一變,又變出個笑臉來,先是合什一弓,就將手伸出,往頭頂一抹,金光閃爍間,就將頭髮全部削去,一絲也不留,光亮如燈泡,又對高陽合什道:“道友現在可信了貧僧話語?”
高陽笑道:“現在卻是賊亮了!”
“哈哈……”頓時殿中又大笑如雷。
高陽又說道:“貧道甚是敬仰你佛,道友先將僧衣脫去,待貧道一觀,若是無差,就將我那坎離丹鼎奉上。”
和尚立時笑顏如菊花,合什一禮,卻問道:“道友既信我佛,真乃大善。但貧僧不解,卻為何要貧僧將僧衣脫去?”
高陽說道:“爾將僧衣全部脫去,貧道才能看見道友是否六根清淨,無yù無念。”
話音一落,胖和尚立時麵皮通紅,渾身顫抖。
殿中眾人全部笑聲動天,將大殿都似震動起來,卻也有女子如懷清,空靈,拂雲公主等女,都是臉sè粉紅,暗啐一口,撇過頭去。
胖和尚直氣的七竅生煙,光頭冒出金光,真個如燈泡也似,臉皮脹的通紅,指向高陽。
“哼!”高陽卻不待胖和尚說話,雙眸一冷,臉sè沉下,喝道:“和尚,退去吧,若還要打我主意,貧道當用丹鼎擊你光禿頭頂!”
“哈哈……”殿中又是一陣轟然大笑。
“南無我佛慈悲。”胖和尚合什喧了一聲佛號,眼睛四周打轉,入眼全是看好戲之人,和尚突然閉眼嘆道:“世人都有貪嗔痴恨,我佛慈悲,原諒這些愚昧的人吧。”說著就帶著其它佛門中人,各喧佛號,就退下默坐,不再說話。
見得如此,殿中之人更是大肆嘲笑一番,大罵虛偽,但這些和尚當真了得,不動不搖,只口誦聽不懂的經文。
過得良久,殿中方才平靜了下來。
自此卻再無找向高陽找麻煩的了,高陽也樂得清靜,觀看其他人爭鬥,各有勝負,八卦臺上也不時有人被打的翻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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