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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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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她自然不會闖進去撞破,紅香也是要臉面的,一個想不開還不定出什麼事,到時候不可收拾就慘了。只是這門放任著也不是個事,府裡丫鬟下人有樣學樣,她這府哪兒還有個樣子?

心裡琢磨回頭讓許氏去說她,做事還是得顧個分寸。

想著事往回走,一時也沒注意宅子裡突然多了不少人,等到了房門口,看見自己屋裡燈亮著,又瞧見徐茂在門口站著,這才意識到是封敬亭來了。她心中一喜,他果然守信,說是今日便是今日。

推門進了屋,封敬亭已經寬了衣衫躺到床上,看見她進來只微微打了哈欠,“朕困的很,先睡一會兒。”

郭文鶯走過去,“可要我服侍皇上嗎?”

她本來說的是服侍他洗漱,封敬亭卻挑了挑眉對她曖昧一笑,“你且等爺歇會兒,再叫你服侍。”

他這些時日沒日沒夜的,每天只睡兩個來時辰,昨夜也沒睡好,又累了一天,這會兒還真有些睏乏了。打著哈欠睡過去,不會兒就傳來低淺的呼吸聲。隱隱還有一聲聲的呼嚕,可見他是真的累壞了。

這會兒天還早,郭文鶯也不急著睡,便坐在燈下看了會兒書。於鳳陽等過了年回京的時候,要考校她的功課,所以她也不敢閒著,每天睡前都會讀會兒書。

第四百四十四章 吹牛

原本封敬亭是想省了這個環節的,畢竟他的身份定婚書必須祭告皇廟,由欽天監擬了日子,然後交由禮部一應處理。那日他說什麼婚書上寫自己是原雲南總督重孫封元曦的事,也只是順嘴說說,真要訂立婚書,又豈能不寫明身份?

但這樣一來,所知的人太多,徒惹麻煩,郭文鶯既然想維持著現在平平靜靜的生活,可以在外行走做官,這婚書就沒辦法好好立的。

郭文鶯自也知道這個道理,並且也跟大伯父商量過,實在不行由大伯父出面,透過官媒訂立婚書。

郭義潛自是樂意去辦這件事,立婚書,就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沒走正規渠道,但皇上他日若想改娶他人卻也要受約束的。一個言而無信的大帽子扣上去,也夠皇上受的。

女方這邊自是由郭義潛出面,男方封敬亭則請了今年八十三歲的叔祖父定王出面。定王是皇族中輩分最高的,出面做這種事最合適不過,只是這老頭年歲大了,眼花耳聾的,封敬亭跟他說了半天,也只會“啊”“啊”,硬是一句沒聽懂。

封敬亭心說,正好,也省得找太明白的再沒膽子做。畢竟他的身份,誰敢隨便出面給他籤婚書啊?其中擔的干係太大了,也就這位老皇叔祖耳聾眼花的,沒有兒子在身邊守著,倒是任他擺佈了。

正好初八這日是個吉日,郭義潛一大早拿著那女雙方的庚帖到了官媒處,在門口喝著冷風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定王的轎子來了,這老頭別看八十多了,身子還算康健,自己走路也不大費勁。

他下了轎子,眯著老花眼左右看看,問侍從,“就是這兒了嗎?”

侍從應道:“應該是這兒了。”

郭義潛忙迎上去,“下官郭義潛見過王爺。”

定王鼻腔裡重重哼一聲,擺足了譜往裡頭走,這樣的事他本不願意來的,可架不住皇上親自求他,他一個老的快死的人了,何必跟皇上過不去呢?管他是好是壞,是錯是對呢,橫豎簽了字就是了。

官媒處接待他們的是一個新任媒官,剛從外省調過來,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郭義潛也不願透漏身份,只說自家女兒要訂立婚書,請官媒出具婚書。

那媒官拿著帖子看了半天,越看越覺怪異,上面女方是定國公郭懷德的重孫女,這定國公的威名在南齊甚是響亮,即便是現在的國公府依然在靠祖上餘蔭,這家世也算顯赫了。不過這比起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