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點點頭,迅速的退到另一邊的床位,讓齊霈陽上床。
齊霈陽情不自禁的給她一個晚安吻,然後拿毯子蓋在她身上。
“晚安,娃娃。”他關燈,躺在被單下無法成眠,只能瞪著天花板猛瞧。
他想他的娃娃是真的把他當聖人瞧了。
心娃不安分的翻動身子,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晶亮的望著他∶“霈陽哥,為什麼你要關上門?”她好奇地問。
其實,她是想蜷縮在他溫暖的懷裡睡覺,他的懷抱總給她很大的安全感,她相信在他的懷裡,她絕不會再做惡夢。
因為她愛他嘛,她滿足的想。愛一個人的感覺好溫暖、好安定,至少齊霈陽給她這種感覺。
她很慶幸她愛上的是齊霈陽。
齊霈陽回答她的問題∶“如果讓爸發現你待在我房裡一夜,包準流言不斷。”
然後一個禮拜之內,鐵定有個盛大婚禮等著他們。
他不想讓心娃屆時不情不願的嫁給他。
“謝謝你,霈陽哥。”
“謝什麼呢!我是你的霈陽哥,不是嗎?”
床鋪迅速的震動一下,心娃靠在他身邊,給他一個輕吻,然後又回到床的另一邊。
“晚安,霈陽哥。”她慶幸在黑暗中,齊霈陽看不見她羞紅的臉。
“晚安,娃娃。”他的聲音中彷彿有一般什麼悸動。
但心娃很快就在溫暖的籠罩下香甜的睡著。
而齊霈陽,那個可憐的齊霈陽只能瞪著天花板——一整夜。
清晨的鳥叫聲真悅耳。
吱吱喳喳的,好像在閒話家常,又像是一個小小的合唱團合作無間的創造出動人的音樂,心娃閉著眼睛模糊的想著。
尤其她的被窩好暖、好舒服,好久的時間,她沒有睡過這麼愉快、讓人滿足的覺了,她幾乎睜不開眼皮,想繼續沉浸在美夢之中。齊霈陽的被窩真溫暖,如果她願意,她倒想跟他換房間,昨晚睡到一半,她有些冷,但她很快就暖和起來,她全身像是籠罩在暖氣之中,令人昏昏欲睡,再也不想起來了……
突然,她感到鼻頭癢癢的,然後前額、臉頰、眼皮……
她半夢半醒的數著……
一個吻、二個吻、三個吻、四個吻、五個吻……
吻!
她終於意識到字面上的涵義,驚訝的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的處境。
老天!她像個小貓一樣整個人蜷縮在他溫暖的懷裡,她的掌心甚至還透過齊霈陽薄薄的襯衫,感到一股微微的溫熱。
她只盼望齊霈陽尚未醒來,好乘機離開他的懷抱。
難怪半夜她忽地溫暖起來,原來是自己跑到齊霈陽的懷裡了。她怯怯的抬起頭,正對上齊霈陽那雙溫暖的、尷尬的深邃眼眸。
倏地,她臉紅起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齊霈陽眼中尷尬的神色迅速消失,想起昨晚他未曾闔眼,尤其當半夜心娃不知不覺地把當作溫暖的棉被,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將整個人深深的埋在他懷裡,汲取溫暖。
他只能整夜凝視她甜美的睡臉,不敢輕舉妄動,深怕一個動作就驚醒她,或者……他會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尤其望著心娃嘴角滿足的笑意,他心頭暖烘烘的,恨不得讓她夜夜睡在他身邊,夜夜凝視她滿足的臉色。
第一次,幸福這個念頭閃過他腦際。
如果一輩子都能擁著心娃入眠,就算要他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也願意。
只要心娃感到高興、幸福。
他不介意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他有些尷尬的想到直到剛才,心娃像只小貓在他胸膛前磨蹭,他終於無法剋制,在她臉蛋上灑下數個細吻,滿足一下自己